底下的小倌白花花一身烂肉,撑着两腿,活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
上面的显然对三人行并不排斥,惊讶过后眼中带钩。
而小倌却很不欢迎他,愠怒地呵斥:“没看见落水1了么,懂不懂规矩!”
他还是慢条斯理把门关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小倌冲过来理论,然而吃张腿饭的娼人哪里是他的对手,咚地一声倒地,再也起不来了。
血很快染红了地面,剩下的那个此刻才惊觉,三大长老已经在那边等得不耐烦了。
要找剑,刚才寻欢的时候嫌剑碍事,远远扔到了墙角;要喊人,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点了哑穴。
来人的招式太快,只看见飘飘的一片衣袖拂过,几处大穴瞬间被扎进了银针。
那些针的尾部都有丝线连着,随他指尖勾挑,他的四肢不受控制地舞动起来。
长老大惊,牛高马大的汉子被随意操控,如同悬丝傀儡。
要调动这样一具沉重的身体,需要极强的内力。
千缕银丝在灯下发出铮铮的光,每一根都蕴含着可怕的力量,那个控线的年轻人却不显得吃力,还笑得十分惬意。
“现在,我来问你几个问题,答得好,放你一条生路。
答得不好,银针入体,筋脉尽断。
你只需摇头或点头,记住了?”
他坐在长几上,手指轻挑如同拨弦,“岳海潮只有城南一处养兽场?”
长老喉结滚动,摇了摇头。
“当日武林各派围剿万户侯府,长渊也参与其中了,那么牟尼神璧的下落,岳海潮知不知道?”
他还是摇头。
“据我所知,人蛊是三十六蛊中最难炼的,岳海潮至今练成了几个?一个?”
满眼猩红的长老摇头,喉中发出咕咕的声响。
魑魅迟疑了下,“两个?”
狼狈的长老依旧摇头。
他心里不悦,觉得他不见棺材不掉泪,便催他起舞,结结实实来了一段《春莺啭》。
武与舞是不同的,扭胯送腰的长老疼出了两行眼泪,连喘气声都大了不少。
这下魑魅认为差不多了,又问他:“难道是三个……四个?”
结果加一个,他便摇一次头,数到二十的时候魑魅怒了,弹指把一根针送进了他的气海穴。
长老破气,四肢抽搐不止,魑魅到这时才明白过来,问他他只顾摇头,也许并不是否认,只是因为不知道。
闹了这半天,全是浪费时间。
也对,岳海潮根本不拿这四位长老的性命当回事,更不可能将炼蛊的内情告诉他们。
他顿时意兴阑珊,想快速结果他,恰好看见了案上的酒壶。
“长老爱喝酒么?”
他把酒壶拎过来,举在眼前打量。
这种壶他知道,有个花名叫“含蜜”
,壶嘴做成葫芦状,一大一小两颗走珠,专用来糟践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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