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独自无奈一笑,低声沉吟,“死士……还真恰当。”
惠苒卿有些听不清他嘟囔什么,甩了甩宽大的袖子,转身走,恨恨丢下一句:“连老人家你都利用,冷血!”
“——如果你想让常伯的工作老来安生,就要安分守己,别再到处乱跑让他左右为难。
我可以考虑考虑。”
他提高了声音分贝,惠苒卿听罢,不得不再次回头,霍昶相当得意地又吃了一颗。
惠苒卿隐忍着怒气,不屑轻轻一哼。
“随便您吧,霍先生,
反正再没下限的事你都做过了,还差这一件?”
惠苒卿眼看着霍昶的脸色瞬间乌云密布,内心忽然有种反败为胜的刺激感。
乐颠地转身离开,想起一件事,微微侧脸,用眼角的余光瞧过去。
“对了,说到谭旸……上次,啊……就是你对玫瑰香水过敏那次,你还记不记得我穿的睡衣款式?我真心觉得不错,嗯,是谭旸的眼光不错。”
脚步没迈到楼梯附近,她已经被扛回床-上修理,在凶狠的运动节律中霍昶一次次强调,一遍遍命令,一声声威胁,不准她再穿性-感内衣,穿一次,撕烂一次,狠狠教训一次。
她心里大骂霍昶连做一个男人最基本的气度都没有,以前他和惠苒卿的尺度不知比这宽多少,现在别扭个什么劲?
女人不都是吃素的,一个翻身,她胯上他,过去她需要伪装、需要讨好,如今她手里握着霍昶的两大致命弱点,双方已是势均力敌的场面,她没必要再退让示弱,包括这事儿。
她双手向后扶住他的两条腿,在上兴风作浪、翻云弄雨,把霍昶的兴致撩到最强,一番激烈,他的火焰并不见熄,反而更加高涨,那副身体和眼里散发出奇异的热烫,似在千年冰山里放了一蔟永远不灭的火种,一波又一波地灼烧她,而她却在不可置信中,无知无觉地颠沛流离。
?
第二天中午,惠苒卿醒来,胃里大肆叫嚣,她知道霍昶早出去了,也就放下心来吃掉昨晚他剩下的残羹冷炙。
下楼之后发现谭旸也不在,简直妙哉,看来她只那么一提,霍昶便果然当真,不再让谭旸跟着她。
惠苒卿沾沾自喜走出霍氏,一见那再熟悉不过的私家车如时停在面前,表情无可避免地垮下来。
“太太,要去哪里?”
常伯从后视镜里笑着问她,依旧是和气的语调,好像没有要向她哭诉和抱怨的意思。
惠苒卿想了片刻,纳闷问道:“嗯,这段时间有点委屈你了,霍先生……他有没有为难你?”
常伯不解地半张嘴,随后尴尬地笑了笑:“太太……让您担心真过意不去,其实这次我离开……是因为前几天霍先生见到我媳妇的病情有点拖不下去了,就特准我放个长假,还给我一笔钱让我带她去海岛度度假,让她好高高兴兴地去,别留什么遗憾,我媳妇特别喜欢大海,可惜她忙活了一辈子都没真正看一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