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苒卿放口的时候,自己也惊出一身汗,万一霍昶像对霍如那样一发飙,两人衣衫不整地出了死角,被监视器前的员工看见怎么办?
不知怎的,两人默契地一起松开对方,霍昶把她的衣服整理好,拉着她的手回顶楼。
惠苒卿依旧不从,霍昶意外温存地一遍遍摸过她的身,飘忽不定的眼神似真似假地惑她的心:“卿,没有我的签字,永远不要妄想和我离婚,待在我身边,让我爱——你。”
沉身进入,惠苒卿蹙眉,四肢蜷起,快缩成一个团。
她第一次努力睁开沉重的双眼,看着他一点一点沉溺,第一次质问自己,那天他发病的时候为
什么要救他,也第一次为霍昶说的“爱”
而感到迷乱。
☆、(五)疑云重重
来来回回的一折腾就到了午夜,当霍昶端着点心喂给她时,惠苒卿决定采取拒食政策。
霍昶勾起嘴角,不怒反笑,双眼一刻不离睨着她,将软而甜腻的红豆沙点心在她唇上蹭了蹭,刻意在她眼前绕个弯,塞回自己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嚼特嚼。
她实际是饿的,但为了争那胸口积压的一股闷气,只有强忍,霍昶可恶的表情让她觉得自己生气的样子在他眼里尤为好笑甚至是——有趣。
惠苒卿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身后有个声音冷冷响起:“去哪儿?”
“喝酒。”
她的声听起来也可冰冻三尺。
霍昶扔给她一件睡袍。
“穿上,别着凉。”
惠苒卿接过,低头打量这具已不再陌生的身体上面布满了红印、痕迹斑斑,她总在想,是不是一直暗示自己现在所承受的一切并不是她夜星的,心里就会平衡一点?
质地如丝般滑润的睡袍从指缝中溜过,她想到了惠苒卿衣橱里的各式情-趣内-衣,心血来潮问:“是你让人把公寓的锁换掉的?”
霍昶的眉间不耐一皱,若有所想地边吃边答应:“嗯。”
“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换锁?就算你不派死士跟着我,不是还有常伯么,你这样把我整天拴死在你的腰带上,常伯岂不是要失业了?”
惠苒卿说完正好穿整齐睡袍,回头看向身无只物的霍昶,心里莫名其妙怔了一阵,这人放松下来时,脸蛋和身材都没什么问题,三十多岁的年纪了祸害祸害青春少女绰绰有余,可惜就是脑回路不同寻常,不喜她不穿衣服乱走,自己倒是一派悠然地光着吃宵夜。
霍昶压下唇角,抬眉回视。
“你关心的范围未免过宽了,常伯已经被你收买得恐怕不再那么可靠,自然不用他继续做事。
还有,死士?谭旸是什么出身你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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