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死亡。 两人火化后的骨灰由詹子桓的家人领走洒向大海。 霍昶由于过敏症的关系,无法见风,没有参加葬礼,惠苒卿则在谭旸的陪同下,在两人的遗像面前放了束鲜花,默默祷告: 希望,在天堂,他们不再有束缚和猜忌,不再有怨恨,不再因为功利和虚荣辜负彼此,下辈子,珍惜彼此,安乐一生。 “你现在还恨白昕潼和我哥的移魂计划吗?”从葬礼回来的路上,谭旸在驾驶座上从后视镜里看着惠苒卿问。 惠苒卿沉思了一会儿,外面翠绿的树影儿掠过她的发和脸颊,深深浅浅。 “当霍昶把我的刀子戳进他的心里时,我就不恨了。” 谭旸忐忑听着,最后绽开笑:“看来,他每次受伤都是很值得的。” 惠苒卿皱皱眉,语气有责备:“他就会用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