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怎么突然想着剪头了?之前不是怎么说都不愿意剪的么?”
收起了推子,富山阳介转而拿起了剪刀和梳子,眼神也变得认真了起来。
“学校要求。”
桐山和马有些无奈地道出了这四个字。
“难怪了。”
富山阳介一边‘咔嚓咔嚓’的修着桐山和马的头,一边继续开口问道,“那之前你暗恋的那个姑娘呢?”
“没成。”
说起这个,桐山和马就觉得有些丢人。
他之前是专门撂下了狠话的,可结果么,只能说人总是在失败中成长的。
“行吧,但你怎么放弃的这么果断?”
富山阳介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当初你跟我说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完全就是一副痴情不悔的样子。”
他对那段时间的桐山和马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只能说有点太那个了。
像是这种自己pua自己,自己感动自己的人,他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过了。
但凡被追求的那个女生有点小心机,自己这个侄子深陷其中,然后开始无底线付出是必然的。
“因为我听劝。”
桐山和马叹了口气,他突然有了种自己兜裆布被抽了的感觉。
以后,他也能有资格去回答那个问题了。
——在自己朋友的面前被长辈调侃黑历史是一种什么体验?
“谁……哦,是渡边同学劝的你呀。”
富山阳介本来是想问的,但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以桐山和马和自己提起渡边悠的频率来讲,也就只有后者能够劝得动他了。
“是的。”
桐山和马坦诚的点了点头。
现在他只希望这个话题能快点过去,不要再在这里折腾了。
“愿意直言不讳的人可不多。”
富山阳介的声音里多出了几分感慨。
大多数人想的都是顺着朋友的思路讲,给予精神上的支持,但对于具体的做法,不会论对错,只会尊重。
当然,这样也不是不好,但有些时候,是需要一两个朋友出来狠狠地扇入了魔的人一巴掌,把后者打清醒过来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桐山和马颇为认同的附和了一句。
“你知道就好。”
富山阳介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
十分钟后,在对着镜子检查了好几遍后,他收起了剪刀,替桐山和马解开了理围布,然后拿起了吹风机,给后者吹了吹。
“ok,搞定了,看看满不满意。”
他对自己这次的挥是相当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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