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根本不适合我?”
桐山和马瘪了瘪嘴,反驳了一句。
“不是舅舅打击你,你的那个脸型留长,这么说吧……”
富山阳介收回了搭在桐山和马肩膀上的手,往椅子左边走了一步,身体前倾,从工具盒里拿出了一次性的理围脖给他套上,“就像猪排饭里没有猪排一样,懂什么叫货不对板吗?”
“那短碎呢?”
这次,桐山和马倒是没有继续嘴硬了,而是征询起了富山阳介这個专业理师的意见。
“这个的话……”
富山阳介拿出了白色的理围布给桐山和马围上,但后者似乎是觉得有些痒,乱动了几下,“别乱动!”
“哦……”
桐山和马老实了下来。
“短碎的话,确实挺适合你的,相较于完全不搭的长,应该要强两个档次吧。”
系好围布,富山阳介拿起了装着水的喷雾,惯例问了一句,“来之前洗头了吗?”
“至于连续打击我两次吗?”
桐山和马对着镜子里的富山阳介翻了个白眼,他俩的性格挺相似的,再加上后者的心态相当年轻,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起一般的亲戚关系,要多一层朋友的关系在其中,“另外,没有洗头。”
“你就说我当时劝没劝你吧?”
富山阳介摁了几下喷雾,给桐山和马的头做了个简单的洒水,“是不是苦口婆心的跟你讲了,维持原来的那头短多好,清清爽爽的的小帅哥。
“你偏说不要,要犟嘴说现在的审美都是这样的,然后不听劝。
“结果呢?”
说起这事儿,他就有点哭笑不得。
他记得相当清楚,当时桐山和马的态度相当强硬且执拗,一副伱们都错了,只有我是对了的模样。
“人都是会犯错的,说的就跟舅舅你没犯过错误一样。”
桐山和马嘟囔了一句。
“倒也是。”
富山阳介点了下头,人不傻逼枉少年了,的确是这么回事,“头就和往常一样啊,我懒得给你洗了,随便对付两下就算了。”
“啧,这么敷衍?”
“那不然呢?你又不给钱。”
富山阳介拿起了推子,既然是要剪短,那么这些碍事的长就可以滚了。
“……如果我给钱呢?”
桐山和马有些不服气的问了一句。
曲曲剪头的钱,他还是拿得出来的。
“嘿嘿,我也这么敷衍。”
富山阳介露出了一个笑容,在推子‘嗡嗡’的声音中推起了桐山和马的头。
“牛。”
沉默了半天,桐山和马才从嘴里挤出了这么一个回复。
一缕一缕的黑落地,长开始渐渐地蜕变为了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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