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弃嫣然一笑,清甜纯美,齐恒心下爱慕,当即搂过来,轻轻吻。
陆雪弃柔情以承珍宠。
两人甜腻片刻,齐恒便被陆雪弃打发劈柴去了,而她弯腰淘米洗菜。
那天中午陆雪弃做了一顿简单的炒肉青菜,两个人就着桌子在屋外便吃了,远远的花园小径里,乔木阴阴,露出秋千的一角,齐恒看见了,握着陆雪弃的手道,“连夜赶路,雪奴儿累了吧,休息一下去。”
陆雪弃说好,齐恒却一把将她横抱起来,陆雪弃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齐恒没进屋,而是去了秋千架,坐在上面,抱着陆雪弃,悠悠地荡着。
彼时阳光温暖,清风和煦,青翠之中玫瑰点点而发,空气中是淡淡的腥甜的草木香。
午后慵懒,陆雪弃柔若无骨,如一只晒太阳猫,在齐恒怀里昏昏欲睡。
可能是故土,可能是身份的跌宕,可能是多年记恨积怨一朝疏泄,齐恒很是兴奋。
他抚着陆雪弃柔长的发,忍不住说话。
“雪奴儿。”
“嗯?”
“你那是御马术吗?”
“嗯。”
“只在那些马前面跑一圈,马便全听你的,这未免匪夷所思了。”
“嗯,所以他在灭了我乌姜全家之后,誓要杀了我。”
齐恒沉默,顿了一下,“是因为你的御马术?”
陆雪弃闭着眼笑笑,“不是因为御马术,而是因为我太强了。
我看似柔软,实则强悍倔强,不惟武功,还有心力。
他了解我,认为我必不为他所用,所以与其得不到,不如除掉。”
齐恒怜惜地抚着她的额角,柔声道,“雪奴儿委屈了。”
陆雪弃往他的怀里深依了依,浅笑道,“谈何委屈,是怪自己太傻了。
皇权与祭司神权,只能存其一,谁都要主宰对方。
我爹活着的时候,懂得彼此平衡,运筹帷幄,倒也一直相安无事,还将我许配给他。
可我爹死了,长兄接任,他背弃了爹爹的遗言,不满他的步步紧逼,竟在我的新婚之夜起事,想趁他沉醉温柔乡之时,杀个措手不及。
却不想,”
陆雪弃顿住,没有说话。
齐恒抱紧她,贴了贴她的脸。
陆雪弃道,“他与我,正宽衣调笑,外面刀兵四起。
他早有准备的,他随时准备着,他义无反顾地穿衣出去,我在洞房里等着他,等到声息渐消。
我的娘家亡了,可我已经嫁了,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以为他纵是忌讳我,也会怜惜我。
不想我等到的,是他的诛杀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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