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需要孤帮你回忆回忆吗?要真是月儿自己说得,月儿可得补偿孤。”
拓跋晋手滑到萧玲琅的腰间,贴心帮她翻了个面,免得她转头看他脖子疼。
“真……是妾自己以为的?”
萧玲琅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有些迟疑。
可他前科这么多,萧玲琅总觉得他在骗她。
“某月孤教月儿习字第一字时,月儿问孤是何意,孤正准备说呢,月儿自己到先说了~”
他靠在椅背上,墨绿色华袍加上愉悦散漫的声线,散着慵懒的气味。
萧玲琅脸黑了黑,敢情是她自己挖得坑,想到有几次刻意压着嗓子甜腻的唤他,身上起了一阵恶寒。
抬起眼皮对上他戏谑的眼神,萧玲琅将视线扭到一旁,眼不看为净。
拓跋晋胸腔闷哼了几声,手撑着下巴笑了笑,“孤又不介意,月儿想怎么唤都行。”
萧玲琅娇嗔的剜他一眼,握住他垂在她腰间的手指,给拿到扶手上,垂着脑袋,哪个她都不想唤。
“狼主别笑了。”
拓跋晋又笑了一阵,再看怀里的鹌鹑头越来越低,才道:“孤不笑。”
萧玲琅在心底白了眼他一眼,还说不笑,嘴角都没弯下去。
“妾想洗漱了,狼主。”
“孤随月儿一起,也节约用水,草原上不及南朝方便。”
萧玲琅额前滑过黑线,但也没说什么,顺从的点了点头,而且还赖着他,懒绵绵的让他抱过去。
拓跋晋就这个姿势托起她,饶双日日带着她,也不是没点好处,小姑娘越来越肯跟他相近了,淡去那日的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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