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琅蓦地回头,眼睛眨了眨,他怎么知晓?
“孤记性还不差。”
看了眼香快烧尽,拓跋晋伸手将她手中的细笔拿下去,按着她有些发抖的手道:“教没教过,孤知晓,你若是不懂问她也是行得,整日替她誊写,她清闲了,你还得再回来习字,手哪里受的了。”
“是今日的那本故事,妾入迷了,才会如此。”
萧玲琅张唇温声解释。
“那也不准,孤本意是让她磨性子,将来了嫁人,省的来烦孤,又不是磨搓月儿的。”
拓跋晋凑近她,在她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低喃,“月儿是孤的。”
萧玲琅被他喷出热浪,不自在的拉开点距离。
“妾愚笨,狼主教过之后,虽解表意,但陪狼主看折子,妾看不懂。”
她羞赧的低下头,呢喃道:“妾也不是全然帮姐姐,只不过这样请教,不会耽搁姐姐做事。”
“是吗。”
拓跋晋握住怀里娇人儿的手,揉捏把玩。
萧玲琅眼睛扑闪着,她唇瓣翕然后,歪着脑袋靠在他耳畔轻声询问:“狼主的字用漠北语,当真是那样读的吗?”
拓跋晋没有丝毫慌张,唇边挂着浅笑,掀起眼帘,反问,“月儿以为呢?”
“哼。”
萧玲琅蜷起拳头,脸颊鼓了起来,“狼主骗了我。”
“明明是夫君,不是叱奴。”
“可是。”
拓跋晋撩着她耳畔的发丝绕在食指上,玩味的笑着,“孤没说过,是月儿自己以为的。”
萧玲琅睁圆了眼,回眸看他,明明是他说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