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燕川是觉得,和自家老婆属实没什么好争的。
教训还血淋淋地摆在眼前,一次赌气,让他直接损失了三个月的男友工龄,相应的福利与待遇也迟了三个月,实在是蠢。
蠢透了!
米味用着不长的指甲轻轻挠着他的掌心,划过他掌心的每一条细纹,从前有个看手相的曾说过,每一条掌纹都代表着人生的经历。
岑燕川的那些纵横交错的掌纹又有多少有过她的参与?
耳畔有湿意,风一吹,带走一点温度,微微冷。
那捣乱的罪魁却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反而更加过分地啃咬,虎牙磨着她的耳垂,痒意渗进肌肤。
她抬手推开他:“别这样……”
岑燕川压抑的笑声淡淡传开:“我迟了三个月才上岗,味味不得允许我收点利息?”
“谁拦着你上岗啦?”
岑燕川想起那句“忍着”
,再次唾骂了一下几个月前的自己。
米味伸出指尖擦了擦他蹭过去的口红,染了红色的指尖在他面前扬了扬:“你收高利贷的吗?”
她眉眼弯起,指尖的口红在提醒他刚才做的事。
“对。”
就做一回收高利贷的又如何?
米味眼睛睁大了一些,显然没预料到他会接茬。
岑燕川扣住她的下巴作势要吻下来,口袋里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将她解救出来。
屏幕上明晃晃的来电显示写着“爸爸”
两字,米味朝他晃了下手机,接起电话。
岑燕川眼里的不明情绪在看见来电显示时通通消失,无奈笑起来。
“好……马上回去……”
米味顿了下,看了一眼岑燕川,接着回答道,“没有,我和七七在一起……他没回去,我不知道啊……大概还在哪里逛吧……”
岑燕川幽怨地盯着她,并且怨气随着她打电话的时间越来越重。
米味好不容易挂了电话,从他怀里钻出来:“走吧,该回家了。”
岑燕川勾着她的指尖:“你爸爸到底对我哪里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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