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燕川也懒得和她计较:“喜欢的人和我表白,干嘛要拒绝?”
米味讶然:“你说什么?”
岑燕川表情温柔,语气缱绻:“我喜欢你。
米味,我喜欢你,在你表白之前。”
那日的强吻是意料之外,是他不可名状的欢喜。
米味虽早知道他喜欢自己,可当他亲口说出喜欢,她埋藏于地下四年的苦涩都被酿成了蜜,甜味顺着血液流动,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藏得太好,又善于伪装,那些他察觉到的不一般都被她解释成是助理对于老板的关心,以致于那天他过于震惊,第一时间居然想的是录下证据。
他了解她,也明白她藏得小心翼翼的原因。
岑燕川一直不肯表白,既有赌气的成分在,也是怕他一旦点破,也许会收获相反的效果。
“喜欢我很久了?”
米味眨着眼,“有多久?”
岑燕川转了个姿势从后面把人抱进怀里:“这哪里说得清。”
情不知所起……
也许是那天她在午休时,带着眼罩躺在按摩椅上,阳光正好,从窗帘缝钻进来,洒在她略有些滑稽的卡通眼罩上,大大的眼罩遮住了上半张脸,唇瓣透着水润的光。
他的心突然就不平静了,那乱了的心跳让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大抵熬夜太久生病了。
他连夜去爱凌做了心电图和心脏彩,心胸外科的医生看他一脸浪费资源的表情,因为是老板又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
检查报告显示他一切正常,他追问几次,医生的不耐烦已经快压制不住,灵魂质问了一句:“没有问题不是很好吗?难道非得给您检查出点毛病来才行?”
岑燕川第一次被人怼得无话可说。
做完检查再见面,他的心依旧不平静,此时他意识到了,这是病,却也不是病。
他想,见不到人,或许情况就能好一些,所以他找了个合适的项目把她调走。
可调走后,心里并没有更好受,反而有种叫做思念的种子在他心底生根芽,直至长成参天大树。
“不管多久,应该没我喜欢你时间长。”
米味抓着他的手指把玩。
岑燕川收拢掌心,将作乱的小手包裹住:“连这个都要和是争?”
“不行吗?”
“行,我认输。”
“这就认输啊,没意思。”
这场谁喜欢谁更久的争辩被扼杀与萌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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