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贝尔摩德轻哼一声:“你变了太多。”
曾经的琴酒是什么样子?她暗暗回想,现记忆竟然已经慢慢模糊。
总之,肯定不会在意她玩儿似的挑逗,因为那个琴酒把全副心神都扔进了组织,一心只想往上爬,往上爬。
包括自己的性命在内,其他什么都不在乎。
“也许我没有改变,只是你不会观察。”
琴酒甚至懒得回头看她,叼着并未点燃的jiloises,有一搭没一搭摆弄着,“而且你现的也有点太晚了。”
像是一只被迫玩着不喜欢的玩具的缅因猫。
贝尔摩德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
琴酒对于狮子来说,过于孤僻;对于猎豹来说,过于沉稳;对于缅因猫,却是正好。
“戒烟中?”
她抿了口杯中的银色子弹。
琴酒略显烦躁:“不要打听与你无关的事情。”
“譬如说,什么事情?”
贝尔摩德眯起眼,美艳的双唇上下开阖,轻轻吐出一个词,几乎是无法捕捉的气音。
“你的……普绪克?”
普绪克。
她曾在给琴酒的短信中提及过的名字。
禁忌之名,禁忌的并非是名字本身,而是名字背后所代表的含义。
她做好了在她说出这个词之后琴酒便会暴怒的心理准备。
瞧瞧倒在那儿渐渐凉透的调酒师,那是触碰琴酒的逆鳞必将付出的代价。
琴酒会忍不住冲着她扣下伯莱塔的扳机吗?
还是会在一时冲动之下,掏出腰间贴身放置的那柄挺进者d,直接抵住她的脖颈?
贝尔摩德遐想着,贝齿轻咬柔软的下唇。
琴酒不会在这里杀了她,虽然着实可惜,却也不耽误她寻求这一瞬间的刺激。
不愧是被誉为鸡尾酒心脏的烈酒——
“呵。”
然而,出乎贝尔摩德的预料,琴酒从她口中听到那个词之后,却并没有表现出一星半点本该有的恼怒。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琴酒只是勾起唇角嗤笑一声,偏头乜了她一眼,仿佛是觉得好笑,转而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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