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几次三番暗示,要不要去看看他,都被大姐否决了。
她喝了些酒,更兴奋了,开始讲她和大哥的往事。
她讲着话,手亦随之舞动,作些手势动作。
她有双大眼睛,黑而明亮,眉眼生动。
尤其令庆生关注的,是她颧骨高耸。
不知从哪本书中看到,又或者听人讲起过,高颧骨的女人,往往在夜晚,兴奋度胜于常人。
此刻看到大姐,似乎印证了这句话。
大姐滔滔不绝时,大哥扶着墙从洗手间出来。
进了房间,含糊讲了句什么话,大意是让庆生多喝些,他要歇一歇。
讲着话,挪动到床边。
仰身躺下,不一刻,便响起了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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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见状,欲告辞而退,把空间留给他们夫妇。
谁知,大姐正在兴头上,指着桌上一堆菜,说:“还有这么多菜,不吃,糟遢了,可惜。”
庆生沉默。
大哥却像清醒了似的,人未起,嘴上喊着话:“庆生兄弟,别走,再喝一杯。”
大姐往床上望了一眼,说:“你看,醉汉都在留你呢。”
庆生只好举杯,饮一小口,继续听大姐讲她的爱情故事。
又喝了半杯,桌上的菜食,消灭得七七八八了。
庆生想,半杯喝完,就可以散了。
酒局临近尾声,大姐忽然叹了口气。
庆生问:“你们没什么负担,孩子听话,大哥又涨薪了,叹啥子气呢。”
庆生越夸大哥,大姐便越来气。
她朝床边努了努嘴,语带讥讽地说:“他真有你说的这么好,就烧高香了。
唉。
他老了,不中用了。”
听到大姐的叹息,庆生总觉得很耳熟,再一想,阿碧跟他讲过同样的话。
不同的是,阿碧讲的是闯总,而大姐叫的是大哥。
阿碧还有下半句,事关汪盈,说她守活寡。
那么,大姐如此说,是不是暗示自己,也在守活寡呢?
庆生再一次想起了那个陌生男人,那个趁大哥赴广州之际,悄悄来到大姐家里的偷香者。
大姐为何要对我讲这些呢?真的只是喝多了酒,心里烦闷,想找个人诉诉苦,还是别有所指,或者暗示什么?
如此一想,再去瞧大姐,她正眸含秋水,直勾勾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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