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柏州时,让师傅拐了个弯,去往果儿出租屋。
一番折腾,到果家已经下午一点。
冰箱早就清空了,庆生先淘米煮饭。
插好电,才下楼,到市选了瘦肉、辣椒和鸡蛋若干,回屋,系上围裙,从手机里选了一歌,听着歌曲,干起了烹饪的活。
吃罢,有点困,趴在床上,小小休息。
谁知,睡得很香。
醒来时,已经六点了。
庆生赶紧起来,把房间拾掇一番,给绿植洒些水,地板拖一遍,背起包,准备回柏州。
出门时,正好碰上隔壁大哥夫妻。
两人手里提着许多吃食,大姐更是喜笑颜开。
打过招呼,正要走,大哥叫住他:“兄弟,还没吃吧,要不,咱俩喝杯酒?”
庆生还没回应,大姐也开口相邀:“是啊,今天高兴,一起吃点。”
这时,大哥已经把房门打开,大姐腾出一只手来,要去拉庆生。
庆生和他们虽不是邻居,但常来果儿家,彼此之间,也就熟悉了。
此前,夫妇俩就邀请过庆生喝酒。
庆生总觉无功不受禄,找借口婉拒。
今日不同往常,他们如此热情,庆生再拒绝,就显得不近人情。
于是,跟着邻家夫妇进了屋。
庆生第一回进他们家,屋里东西不多,但显得有些乱,且拥挤。
不过,两夫妇倒真是热情。
进了屋,便端茶倒水让座。
许多菜都是打包回来的,大姐只进厨房,另炒了个青菜。
三人坐下,饮杯叙怀。
喝的是米酒,大姐家自制的。
大姐也喝洒,且很有些爽气。
看那架式,你会以为,在他们家,男女的地位是颠倒的。
饮了两杯,庆生才知,大哥涨工资了。
这是好事,当然得庆贺。
庆生祝了酒,想起了去东莞出差之前,在果儿屋里,听到他家有男子声音。
而那声音绝非大哥。
此时,与夫妇俩面对面坐着喝酒,看他们恩爱有加的样子,庆生一度怀疑,那天晚上,是不是听错了。
不知是高兴,还是本就不胜酒力,半杯尚未喝完,大哥面色通红,去洗手间时,身子隐隐有些虚飘。
最开始,庆生见大姐也喝,便想着,她应不善饮,待她喝得有些迷糊,便就那天晚上之事,以言语提示大哥一二。
谁知大姐未醉,大哥却先迷糊了。
大哥在洗手间,待了足有七八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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