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哭了。
蹲在地上,泣不成声,那么大的个子,像个孩子一样。
后面的学员也没催他,只是安静的等着,每个人只凭自觉,那么多人在等,简单给家中问候两声就行了。
王帅蹲在地上,一句话没说就把话电话递给了下一位,自己蹲在地上抹眼泪呢。
李光明心里也是酸酸的,揉揉眼,看晚会去了。
那晚刚好有个小班叫《炊事班的故事》,也是说过春节给家中打电话的事。
当一名战士拿起电话放声哭时,电视中的观众有人哭了,下边的学员也有人哭了。
邹伟把头埋下去,不住的抽泣。
李光明拉了拉邹伟说:“我们到院子里走走吧。”
李光明和邹伟慢慢地在院中走着,两人都没有话语。
李光明不知道该如何劝解邹伟,一些伤痛不是一时能好的,也不是能用语言劝解了的,它需要时间来医治。
走到了射击场,看到射击教员正荷枪在门口站哨。
春节的时候干部站哨呢。
李光明说:“我们到大门口看看队长和区队长吧。”
今晚队长和三个区队长站大门哨,教导员、副队长和司务长站内卫哨。
到大门口时,队长和区队长正持枪挺直地站在那儿。
队长的母亲也刚去世不久,队长仅回家两天又回来了。
学员们看到队长臂上的黑章才知道的。
队干部也不容易啊,这么多学员,又刚入伍不久,吃、喝、拉、撒都要问,大学生,思想活跃,比十八九岁初、高中文化的战士难带多了。
李光明经常看到队长一脸倦容的坐在中队前面的台阶上。
三十五、六岁了吧,头发已有斑杂的白了。
刚开始的时候,李光明还觉得中队长特别无聊,每天拉着脸训人管人,还不如留大块的时间学点有用的东西呢。
这样时间长了,人就变得浮燥而无知了吧。
后来,李光明才明白,这就是工作呢,培养了学员就是他们的成绩与收获。
李光明到了基层任职后,这体会就更深了。
每天盯着一群战士,管他们、训他们,而没有了自己支配的时间。
李光明问队长要不要帮他们站哨。
队长说:“你们好好休息吧,一年到头站哨,过节了,干部站肖也是应该的。”
李光明和邹伟回到中队时,已快十二点了,电话那边还有十几人在排队。
第42章
战术训练
室内理论课程越发少了,队列课也只是早晨一、三、五早操时走一走,大部分时间是在野外进行班排战术。
训练点就在陆院西门外的一片丘陵区,障碍、碉堡、堑壕已是早建设好的,就是陆院野外教学的一个点。
训练点离宿舍近两三公理的路程,出发前还要从兵室取武器、装备。
这样时间上越发仓促了,早饭的速度必须抓紧,有时来不及吃,三两口喝点汤,抓几个馒头一边走一边吃,还可以留着作休息时的糕点。
好在李光明的速度已练出来了,不是突出的,但能跟上整体节拍了。
几年后,李光明和一位大学同学在一起早餐,那位同学三分之一还没吃完,李光明风卷残云,扫光了。
那位同学说:“也太夸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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