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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最近……最近没有怎么吃。”
对面微微睁大眼,面露惊讶。
“她做了什么?你的睡眠情况竟然好转这么多。”
在疗养院的时候,几乎所有医护人员都知道,有个亚裔晚上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发疯或者自残,除非把他绑起来,或者注射镇静剂,不然无法阻止。
可是药用多了,既会产生抗体,又可能成瘾,于是医生陷入了两难。
司疆这个患者太难搞了,任谁和他搭话,他都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好似就不会说英文。
但究竟是不会说,还是装不会,谁知道呢。
即使如此,也不能不管他,毕竟这个患者也是客户花了大价钱送过来的,他们必须尽力医治。
疗养院用了很多种手段,直到露易丝医生出面,才让情况发生变化。
露易丝医生母亲是华人,所以她会说中文,或许是陌生土地上难得的熟悉感,司疆终于张开嘴,说出了他来到疗养院的第一句话。
之后,露易丝便成为了司疆的主治医师。
司疆嘴角上扬,眼尾都含着情绪:“她陪我睡觉。”
露易丝点头,把这一点记录下来,又问:“你是怎么让她愿意做这件事的?”
她紧紧地盯着司疆的表情。
果然,他的笑容僵住,眼神回避,含糊道:“我说让她补偿我,因为我没有报警抓她。”
露易丝写下“根结并未解开,使用威胁手段”
。
“所以,她不是自己提出要帮助你的。
司疆,这样做真的好吗?你本来就对她有成瘾性,若是她之后想法变了呢?”
她听过很多司疆断断续续的讲述,对那个“主人”
和他的关系,并不是特别看好。
无论是“主人”
还是司疆,都有严重的心理疾病,比起正常的亲密关系,他们更习惯于用非常态的模式去相处,建立安全感。
国外有很多小众关系伴侣,她接触过的也不下百对。
那些“伴侣”
往往在一开始有着超乎常人的热情与紧密联结,可一旦有一方开始变化,关系就会土崩瓦解。
总会有一方,被留在虚幻的世界里,失去挣扎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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