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就曾经抨击过他的公主做派,陶阮冷淡极了,一边涂身体乳一边回敬:“你懂什么,这叫精致。”
“行行行,你独自精致吧小陶公主,我们这糙老爷们儿比不了……”
陶阮家住八幢,明明离侧门更近,但出门时他还是走的正门。
陶阮并不觉得有什么,安慰自己只是单纯不想看见那个垃圾桶。
但很快他又不禁去想,如果那晚他并没有发现男人,也并没有把人带回家,那男人会去哪里?
他那一身伤怎么办?
但有一点,如果他那晚没有遇见,也就不会有一而再再而三的难堪。
陶阮不喜欢这样的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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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酒吧的时候吧台的摆钟正准点报时,十二点,正是人最多的时候,还没走的和刚来的挤作一堆,对着台上的驻唱乐队疯狂摆动身体。
凯文扯着嗓子叫他过去,刘潼也在旁边盯梢。
“我马上就好,等我两分钟!”
陶阮点点头,慢慢往吧台挪。
“怎么样,休息好没有?”
凯文结束工作,随手脱下马甲往身后椅子上一扔,擦着手问他。
“嗯。”
陶阮应了声,正要转头,突然发现凯文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怎么了?”
陶阮皱眉。
“靠,”
凯文说,“你丫真像个小姑娘。”
这话,要是换了别人说,多少带点侮辱意味,可凯文是真的单纯感慨:
今晚的陶阮穿了件薄款卫衣,脖颈修长纤细,特显乖。
他脚踩一双白球鞋,往那儿一站唇红齿白的。
招人死了。
“是小姑娘也不和你好。”
陶阮轻飘飘地说。
“靠!
谁要和你好,我纯直男!”
凯文骂道,边骂边给他调自由古巴。
“喏。”
凯文把调好的酒递过去,趁着收手的动作往他脸上捏了一把,“抹什么了,怎么那么白。”
刚才陶阮站在门口,他一回头差点被晃了眼。
“松开!
疼。”
陶阮蹙着眉毛一把挥开他的手,“抹白面了。”
凯文不信,两根指头并拢捻了捻,啥都没有啊。
“你真是白到不正常了陶小阮,平时没事儿多出来走走,闷在家里快成鬼了都。”
酒吧里灯光昏暗,陶阮本来就白,这么一照更是白到发光,凯文瞧了他片刻,然后才起身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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