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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地想知道是什么,但是她没有说下去,她明亮的眼神,让你觉得她毫无缺憾。
我们也许会觉得她孤独,但孤独有时候也并不是一件太糟糕的事情,与嘈杂比起来。
而我,这么多年,声色犬马,纸醉金迷,也只是把时间一把把地送出去,心上什么都不留。
“去我家吧,妈妈知道我找到了你,特别想见你。”
荆沙有点踌躇,她并不觉得跟我家有太大的关系,但架不住我的劝说,也就去了。
车子刚拐上通向家的小径,就看到母亲撑着伞在门口等待。
“是我妈妈。”
我对荆沙说。
怎么好意思让你母亲出来呢。
她感受到母亲的隆重,有点慌神。
十年前,她们倆在酒店见过一面,在当时狼狈的情况下,荆沙不可能对母亲有何记忆。
但母亲对荆沙印象深刻。
那时候,母亲是带着怒气冲进去的,看到宝贝儿子跟一个女孩子亲密地躺在一起,嫉恨、怜悯、紧张、恐慌,全部涌出,感受极其复杂。
她一直反对哥哥谈恋爱,但也未尝不可怜他短暂枯淡的生命。
我为他们倆介绍。
荆沙叫声“伯母”
。
母亲以我从未听过的温存语气说:“沙沙,一直想见你。”
我去停车,看到荆沙为母亲撑着伞缓缓向屋内走去。
母亲指着楼上的窗户,大概在告诉荆沙,那是哥哥的房间。
好多年了,哥哥的房间一直保持着他离去的模样,我偶尔也会去他那里休憩。
有个夜里,甚至感到母亲进来,做到我身边,用手抚摸我的脸庞。
哥哥走后,母亲把对哥哥的那份爱转到了我身上。
我不仅仅为自己而活。
方嫂已经把饭准备停当。
荆沙问母亲,“以前那个婆婆呢?”
母亲说:“在觉离去后不久也跟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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