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我做什么?”
易高峰不高兴的说,“你连考试资格都没有。”
易欢心抿唇,这是她的痛点,她比易欢颜大一岁,她身上的外室之子的烙印更深。
虽然易高峰出生的时候,爸爸也还没有离婚,可是当时已经和易欢颜的妈在分居中,爸爸为了气她,把妈接进了家,妈是在易家宅子生的高峰。
“当初让你出面说话把高峰弄进去你不愿意,欢颜你就愿意了?”
胡娴丽抱怨说,“两个儿子你得一碗水端平啊。
欢颜那水平他能自己考进去?”
易得顺看她一眼,“欢颜自己考进去的,我没插手。
这儿子我从来没操过心,也不需要我操心。
要不他妈一死他说要出去住我就同意了。
那时他几岁,十三还是十四?”
胡娴丽沉脸,“你这是怪我没有照顾他?我想照顾他他也要给我机会啊,我一进门,他抱着他妈的首饰盒子就出去了,这是防谁呀?你说我爱买首饰,我就是当时被你的好儿子气的!
给我留下一辈子阴影了。”
“妈,好好的你又说到哪去了。”
易欢心忙解围说,“欢颜性子独,也不是说他就成绩不好了。”
“爸,欢颜最近做什么呢?想想他也毕业好几年了,怎么不来公司上班呢?”
易欢心说,胡娴丽连忙瞪他。
“不知道。”
易得顺点着膝盖说,“他是天生的好命,躺着就有得吃,随便他了。”
“爸,难道我不是天生的好命?”
易高峰不服的说,“那你怎么还严格要求我呢?”
“傻孩子,严格是对你好。”
胡娴丽笑说,她娇惯儿子,但儿子在公事上被易得顺敲打她高兴的很,她觉得这是易得顺对儿子有期望。
对比放养的易欢颜,更有心理优越感。
“你也是天生的好命。”
易得顺笑说,起身准备上楼,“不过比起他,你还是差了点。”
胡娴丽闻言就要发作,易欢心忙拉住她,笑着送易得顺上楼休息。
再下楼时易高峰已经不在了,而胡娴丽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高峰呢?”
易欢心去吧台拿了一支酒两个杯子过来。
“被他朋友叫出去喝酒了。”
胡娴丽说,等易欢心落座,她就发难了。
“你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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