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锐说,“如果他还是不吃饭。
明天我可能要安排人过来给他注射营养液。
就算是强制性的也必须这么办。”
*
谭锐拒绝了梁逢的要求,并没有留下来等晚餐。
看他疲惫的样子,梁逢也没有多加挽留。
冰箱里还有两根萝卜,一根红的,一根白的,另有鸡蛋几枚,毛豆一小把,还有前一日做鸭子剩下的一点鸭油。
于是梁逢便开火,切碎萝卜放进去,毛豆剥皮,把豆子也放进去,一起过水煮软。
又架起另外的电饭煲,煮上了今年的新米,米黏稠咕噜噜冒泡的时候,放入过水的毛豆萝卜丁。
快煮好的时候,打了一个鸡蛋花,撒上一点点盐和一点点的鸭油。
又按了快煮键,继续煮了二十分钟。
一锅香气四溢的萝卜粥便煮好了。
他用托盘端了碗粥,穿过长长的走廊,抵达另外一头的主卧门外。
这次他没有客气,直接推门而入。
屋子里没有开暖气,犹如冰窖。
黑漆漆的,也没有灯。
窗帘没有拉上,窗户还维持着半开的样子。
雪从窗户里被吹进来,在床前的地板上。
从窗外来的光,隐约勾勒出床上那个蜷缩的人影。
“文杰,我做了粥,你喝一口?”
“出去。”
裴文杰声音沙哑冰冷,充满了敌意。
梁逢没有把他的回答放在心里,他把托盘放在茶几上,然后走到窗边,关上窗子,拉起了窗帘。
屋子里黑了下来。
“我让你出去,听不懂吗?”
裴文杰又说。
“我可以出去,但是你得吃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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