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瞎了好吗?你还问他哪只眼睛看见凶徒,这不是伤口上撒盐是什么!
这厮果然是个疯子。
彭金吉结结巴巴:“我我我……我并没看清凶徒,当时太黑了。
”
谢安平双手一摊:“这不结了!
你既没有看清凶徒,凭什么说是尤文扬伤你?对了,凶器在哪儿?”
姜参事禀告:“现场没有找到凶器。
”
彭金吉赶紧道:“肯定是被他藏起来了!
”
谢安平使了个眼色给姜参事,姜参事说:“京兆府的衙役搜遍国子监也没找到凶器,卑职也带人去搜过,一无所获。
”
谢安平托腮,眼角一直瞟着美娘,心不在焉道:“既没人证又没物证,依本侯看,尤文扬确实是无辜的……彭大人你觉得呢?”
彭侍郎被他气得嘴歪:“就算暂时没找到人证物证,那也不能断定他不是凶手!
白日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殴打小儿,由此可见他对小儿早就起了杀心,尤文扬绝对是最有嫌疑的人!
”
谢安平嗤鼻:“你家残废自己挨打不还手,孬种货活该被揍。
话说回来,你倒是给本侯说说尤文扬为什么打你?”他转而问彭金吉。
彭金吉身子一僵,含糊道:“那个……他与我素来不和,有些小过节。
”
谢安平兴致勃勃地打听:“早不揍你晚不揍你,偏偏那天才动手,这梁子怎么结下的?”
彭金吉不敢说实话,半天吐不出一个解释。
彭侍郎见状,为爱子解围:“尤文扬嫉妒犬子,所以怀恨在心。
”
谢安平扑哧一下笑了:“嫉妒他?哎哟,你是觉得你儿子比人长得俊还是怎么?俗话怎么说来着,情人眼里出西施?好像不对……应该是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
公堂底下众人哄笑,连尤思仁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憋得一张老脸涨红。
美娘用手绢捂着嘴偷偷地乐。
这厮疯是疯,倒也算为她家出了一口气。
彭侍郎脸色铁青:“小儿出身名门又有才学,他尤文扬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介卑贱庶子!
二者天差地别,所以便因妒伤人!
”
此时,一直安静的尤文扬愤慨辩驳:“即便我出身不及令郎,也断不会因此心生不满,至于在下学问如何,自有国子监各位老师评断。
我打他是因为他该打!
有辱斯文的败类……”他并没有把彭金吉写淫|诗侮辱美娘的事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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