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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谢安平却不打算放过彭金吉,只见他示意姜参事拿出一张纸给彭侍郎过目。
“彭大人你看,这就是令郎所谓的好学问。
”
彭侍郎一看这字迹,差点呕出一口老血。
“本侯以为国子监里的学生个个才高八斗品学兼优,没想到竟然学了一肚子淫词艳曲,到底是国子监教他的还是彭大人你教的?”谢安平用手撑着下巴,含笑望着彭侍郎。
彭侍郎出了一身冷汗,还想狡辩:“小儿没有写,这是有人栽赃陷害……”
“口说无凭,不如叫令郎写一张对比字迹吧。
”谢安平忽然一拍大腿,“哎呀!
本侯居然忘了,瞎子怎么写字嘛,这可如何是好?”
他挠了挠头,“灵光一闪”:“干脆用刑,是真是假一试便知,要是令郎真的没写过,无论怎么受刑都不会承认的,读书人有骨气不是么。
来人啊,上夹棍!
”
姜参事提醒道:“侯爷,彭公子的手……”已经被削掉指头了啊。
谢安平有些沮丧:“对哦,手指都没有夹哪里啊?诶!
干脆夹脚腕子罢,换粗一点的夹棍来。
”
彭金吉听见要受刑,吓得惨叫一声就昏倒过去,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彭侍郎抱着昏死的彭金吉,怒视谢安平,牙齿都要咬碎了。
谢安平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表情,勾唇问:“子不教父之过,彭大人要不要代子受罚?”
“姓谢的孽障!
咱们走着瞧!
”
彭侍郎终是不敢再惹这霸王,让家奴抬起彭金吉,匆匆离开了卫府。
“结案了。
”谢安平一拍惊堂木,“既然原告都不告了,那本官判被告无罪,放人。
”
立马有人给尤文扬除去镣铐,尤思仁立即站起来迎过去。
这时,谢安平走下堂来悄悄扯了扯美娘的袖子。
“娇娇,爷这样判你高兴了吧?”
美娘往回缩了缩手,有些怯怕:“高兴……多谢侯爷。
”
“你高兴爷也就高兴,嘶!
”谢安平咧开嘴笑,突然表情痛苦龇牙咧嘴,他吐出舌头给美娘看,埋怨道:“看你昨天给爷咬的,疼得爷一宿没睡好,嘶嘶……乖娇娇,给爷治治伤口。
”
说着他就要来亲美娘,让她舔舌头上的口子,美娘吓得直缩脖子。
“侯爷!
爷,这儿这么多人,您别这样……”
谢安平停下来,调笑道:“娇娇害羞了,爷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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