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孟大夫了。”
郑耳命人置了一处榻席在屋****孟珏休息,便和三月拉着刘贺退了出去。
孟珏歪在榻上沉思了片刻,未得什么头绪。
舟马劳顿加上连为两位重病之人耗心力施针的疲惫涌上来,孟珏沉沉睡去。
还未睡扎实,便听到外边有女子的说话声,像是两位宫人在打趣聊天却又听不真切,只觉得一个声音清脆悦耳似曾相识。
孟珏被那疲惫缠在身上,总不得起身去看个究竟,心耳却又被那声音牵绊着,再难深睡下去。
于那半睡半醒间悬浮了许久,忽听屋外的那个清脆悦耳的声音道,“大哥好字,姐姐好绣工,真是太漂亮了。
“孟珏还悬在那黑寂中,却有寒意砭骨般地从脚底翻上来。
他努力想要挣脱那黑寂,却四面都不得着力的所在。
孟珏低低喊起来,“不要留那香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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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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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悬着的腿脚也用力起来,却登了个空,整个人昏沉沉地落醒在这大屋中。
屋外并无人语,只有边上榻上的一个红衣的小女孩儿紧闭双眼呼吸急促。
孟珏起身扶住额头回味着刚才的梦,门却吱扭一响,三月跨进屋来道,“好像听到公子说话,可是有什么吩咐?“
孟珏没有回答,却闭目凝神似在捕捉空气中游走的气息,他忽然睁开眼睛道,“三月,你去查看一彤裳的身上,看有没有香囊一类的东西。
“
三月也不禁耸了耸鼻翼,转身走向朱儿,翻弄了几下,忽然大声道,“公主的裤袋里有一支旧荷包。
“三月说着,将那荷包送到鼻尖闻了闻,“不过几乎已经没什么香气了。”
孟珏接过那缠锦堆绣的荷包,送到鼻端绕了一绕,低声道,“金钟蕨,“他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又道,“单只这一样还起不了这样大的作用。
应该还有一味苡草。
你再看她身上可还有其他香物。
“
三月低头细细搜索却再无所得。
宅中早有人通报了刘贺和郑耳。
此时那一主一仆也匆匆跨进屋来。
刘贺边走边道,“可是有了什么进展?“
郑耳却已瞅到孟珏手中的香包,不禁“咦”
了一声道,“这不是皇上派瑞公公送来的那个香包吗?“
孟珏和刘贺听到此话都是一惊。
往昔的血气早已凝结干枯,今日之人却还活在各自的梦魇中。
刘贺抓起郑耳的前襟,怒道,“什么香包?他什么时候送来的香包?“
郑耳苦着脸道,“是端午节前夕,皇上着瑞公公送了宫中特制的香包来给公主。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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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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