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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钦对此比他知道的更多一点。
他知道那辆肇事的卡车没有牌照,现在已经在郊区一家修理厂找到,证实是几年前被偷的车。
当时开车撞高步芸他们的司机不知所踪。
所有监控头中拍到的司机影像,都戴着遮阳帽和墨镜,脸上还有一把大胡子,一看就是粘上去的,把脸部特征完全遮挡住。
这明显就是有备而来。
至于派他来的人到底是不是滕思宁;他们原是想吓唬、警告下高步芸,还真就冲着要她命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司钦看着滕哲飞狼狈的模样,心里也乱七八糟的。
他谨记着滕哲飞并没什么错,不应该迁怒于他,不然他不是和滕思宁一样了?当着儿子,他也不想多说他的母亲。
他暗叹口气,拍拍滕哲飞的肩。
他的肩硬得像石头。
滕哲飞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到底怎么回事,让警方去查吧。”
司钦顿了顿,“你回去告诉她,我会离开青都文化。
她以后有什么手段,继续对我使就行,别动不相干的人。”
滕哲飞愣了愣,随即咬牙切齿地说:“你放心,她要再敢动你或者步芸,我叫她以后没了我这个儿子。”
司钦不觉得一个丧心病狂的人能够一下子收起她所有的爪子,但他也不想打击滕哲飞,便冲他点点头,勉强一笑。
滕哲飞受到鼓励,又来了劲:“哥,你为什么不去找爸爸?他开口的话,我妈肯定会收敛。
我已经找过他几次,没找到本人,他秘书说他这阵子太忙,分身乏术。
但那是我,我想你去找他的话,应该找得到他。
他都让你当他公司代言人了,对你肯定不一样。”
司钦笑笑,并不很需要这样的安慰。
他还记得司征英当初离家时的情景——他母亲的绝望、亲戚的愤怒,还有那套在他脖子上的绳索的粗糙感……司征英和薄晓铃多要好啊。
然而他是个明确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滕家能够提供让他的事业迅速起飞的燃油,他权衡利弊之下,马上就把他爱的人扔下了。
感情,对那个男人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滕思宁打压他的事,司征英真不知道吗?他要有心阻止,早阻止了。
之所以没阻止,说不定是他和滕家间还掺杂着什么利益关系,他愿意对滕思宁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他已经欠了他一份大人情,何必再自讨没趣、上赶着去让他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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