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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
辛昀伏向来淡定的脸色也有点变了。
滕思宁愣愣地看着儿子,像看个陌生人:“不准对你辛姨这么说话。”
滕哲飞话里含刀:“她算哪门子的‘姨’?你自己不曾经说过,她就是你养的一条咬人的狗。
既然是你的狗,我也算她半个主人吧?主人呵斥狗,有什么不对?你滚不滚?难道等着我叫人来拖你出去?”
滕思宁推了把辛昀伏,让她先出去。
辛昀伏长久没受过这等委屈,眼泪差点掉下来,向着门口跌跌冲冲走了几步。
滕哲飞越看她越恼火,把不能冲母亲发的火全倾泻到她头上,竟是上前一步,揪住她衣领拖到楼梯口,又重重推了她一把:“滚!
卑鄙小人!”
躲在走道里偷听的司老太太吓了一跳,忙转过身,想当自己不存在。
滕哲飞没看到她,转头又回到屋内,“砰”
一下关了房门。
司老太太趴到楼梯栏杆上,看着辛昀伏又哭又咳,眼泪鼻涕一把,连滚带爬地下楼跑了。
老人家一手拍拍自己胸口:“乖乖,吓死人了。”
滕哲飞重新和滕思宁对面而立。
滕思宁也被他吓住了,暗暗庆幸他没像对辛昀伏那样对待自己。
“妈……”
滕思宁本能地一跳:“司钦和日本人喝酒那事,是我们策划的,但没想到他会带助理去,更没想到会闹出人命。
我们本来只是想诬陷司钦和日本右翼势力勾结。
这都是你辛……辛昀伏的鬼主意。”
“车祸呢?”
“车祸真不关我们的事。
我只恨姓薄的和她儿子。
我又没疯,难道我还能去杀他们身边人?小飞,我知道那是……那是……你女朋友……”
滕哲飞惨笑了一下:“别人不傻。
你真的认为这种事发生后,她还能是我女朋友?”
滕思宁真这么认为。
她见儿子发疯后忽又颓丧无比,自以为找到了问题的关键,她急吼吼地说:“这件事跟你又没有关系。
这个人挺有本事的,让她来为我工作……哦,她是不是自己开公司的?也行,我会尽量多给她介绍业务。
只要她不再当司钦的经纪人,我包她在圈内顺风顺水。
她能搭上我们家是上辈子积福。
像你说的,她人又不傻,舍不得放手的。”
滕哲飞冷然看着她一厢情愿的样子,已经懒得再和她多说了。
他想:“她还以为人人都是司征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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