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能逃出这水牢,他内敛一口气,施展了“壁虎功”
,沿着墙角慢慢的揉升……终于被他现了通气孔,先给了他惊喜的通气孔,却也给他带来了失望与叹息。
这个通气孔,却是只有拳头般大的一根竹筒,嵌在两块花岗石的中间。
就他那较肥胖有些邋遢的身子,是难以从此通气孔中钻出去的。
就是他王憨在此,用其分筋缩骨之法,恐怕也是无可奈何,难以从此通气孔中通过。
他用铁羽扇伸进那竹筒里,不及一尺就无法再前伸。
他知道这个唯一的希望,也就像肥皂泡一样一下子破灭了,因为这竹筒不仅小得连只兔子也钻不进去,还有可能是有弯曲的。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是能把其小兰给呼喊过来,对她好话多说,既是让叫她姑奶奶,他也愿意,人在人眼下,不能不低头,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他虽然已饿得两眼晕,为能出这水牢,但还是用力的对着那通气孔喊话:“兰姑娘,行行好,把我放出去吧!
我与你一无怨,二无仇,何必要把我困在水牢里?兰姑娘,兰姑娘……”
……
他只喊话,却听不到她小兰的应声,不由得火从心头起,怒自胆边生,气急败坏喊道:“你个死丫头,臭丫头,你这么不明不白的把我关在这水牢里,到底想干什么?你也该说声呀!
如果你在装聋作哑,不露面的话,我,我可要骂人了,你应该知道,我这骂人的本领,可不比王憨差,我什么都能骂得出来,甚至于连你家祖孙三代都得翻个身。”
这法子还真灵,就在弥勒吴感到筋疲力尽落回到水里时,那头顶正中央的盖子已掀了开来。
一个在黑暗里被关了许久的人,突然看到光,心里那份喜悦,就像在他乡遇到了故知一般,可还有片刻难以适应。
当他适应了光线,才看清了盖子上面露出的小兰的脸。
“你洗够了没有?”
小兰揶谕道。
弥勒吴迫不及待地应声说:“洗够了,洗够了!
我想我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来你这里再洗这澡了。”
“那你想上来吗?”
“想,我太想上去了。”
“那么你为什么不上来呢?”
“你是明知故问,你不动,我又怎么上来呢?”
“你要我怎么动?”
“我的王母娘娘,你就不要再怀着聪明装糊涂行否?只要你随便弄一根绳子放下来就行了。”
弥勒吴的声音是那么的急躁,像是快要哭出来的味道。
“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衣,我怕你上来后会打我——你说会打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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