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
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敢想,心里不住的埋怨起弥勒吴,二哥呀二哥,你真是不争气,我既然把她让给了你,是希望你能与她百年好合,双宿双飞,你怎么能跟她动粗,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呢?看此局势,她是狠透了你,不杀你不消她恨。
看来,弥勒吴,你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他反复思虑,觉得也不合情理,眼睛是人的善于表达的窗口,从她对于弥勒吴的眼神看,觉得她也喜欢他,若是她喜欢他,他王憨偷走,就是有意给他和她留下了二人谈情说爱的空间,希望他们水到渠成,鸳鸯戏水,俩不离分,怎么能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再说,就是他弥勒吴对她来个霸王硬上弓,可她孙飞霞可不是吃素的,武功胜于他弥勒吴,能会让他在她身上占到便宜吗?这里面充满着玄疑与蹊跷,看来,她与他之间定是充满着什么误会,已达到她欲杀他的不可调和的地步,而且她还要他王憨做她的杀弥勒吴的工具。
孙飞霞打断了他的沉思说:“你们两个在江湖上堪为英雄,而英雄是不能同时存在的,尤其是在美人只有一个的时候,我想你一定知道楚霸王项羽和刘邦的故事。”
王憨身体抖动了一下,仍然没有回答,不知可否,因为他没有回头看她,也就无法看到她孙飞霞眼中一闪即逝的阴毒,以及她那言不由衷的表情。
为什么会如此?这也只有她孙飞霞自己才知道。
皇甫玉凤进来了,整间屋子也似乎为之一亮。
美丽如她的女人,本来就像一颗夜明珠,走到哪里,就会亮到哪里。
“小两口吵架了?干嘛呀,刚才不是下棋下得好好的吗?怎么现在一个背转着身,一个翘着个嘴呢?”
混熟了,皇甫玉凤说话也带着那么三分的俏皮味。
王憨不得不回过身来,朝着她皇甫玉凤笑笑做以回应,可他不明白,她知道孙飞霞明明是有夫之妇,可为什么要说成他与她孙飞霞是两口呢?她就不怕她孙飞霞为此翻脸抢白她,让她难堪吗?难道她与她有着什么协议不成?
弥勒吴与王憨不愧为结义兄弟,不仅义气相投,而且性格相仿,也同样遭到女主人的丫头小兰的戏弄,都洗了澡,也都在女主人的家里,所不同的是,王憨是泡在浴盆里洗澡,自愿的。
而他弥勒吴却是泡在了水牢里洗澡,可不是自愿的。
再有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王憨有洁癖,喜欢洗澡,每到晩上睡觉前,都要洗一下身子,若是碰到炎热的天,都得一天洗三次澡,理由是能洗去疲劳,集蓄体力。
可弥勒吴却截然不同,却是最怕洗澡,理由是洗澡最伤元气,越洗越瘦,故此说他王憨瘦高高,就是因洗澡给洗的,他胖乎乎福态,就是不常洗澡而保存了元气。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弥勒吴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江湖路上也多出现这一类的事情。
而且他还深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的道理,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这种事情竟会生在自己的身上。
一个和自己无怨无仇的富人家的丫头竟会陷害自己,这到是从何说起?他再三回忆检点对她说的话,除了他对王憨吹捧以外,并没有说伤她感情的话,也没有向她打俏皮吃她豆腐,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难道他王憨在这做了对不住她的事,因此怀恨在心,就把恨转嫁到我的身上?心中埋怨王憨,没想到你王憨偷牛,我却来为你拔橛背黑锅,陷在此水牢受其窝囊气。
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在水牢里泡了多久,但是他知道他的肚子已饿得咕噜咕噜直叫唤,感到前心几乎贴住了后心,感到老肠和老肚己打得不可开交,既是大脑总司令予以劝导,也是无及于事,总而言之,他估量着最起码已有三顿饭没吃到口了。
肚子饿得疼,这对他弥勒吴来说,也是一件最不能忍受的事,然而现在他除了肚子饿外也只有忍受着饿的难受与痛苦。
毕竟水牢里的水是灌不饱肚子。
他无可奈何,观察四周。
这水牢是建在客厅的地底,四周都是以坚硬的花岗石砌成。
水深及胸,味道难闻,除了他头上的顶盖外,他己找不出第二条可以进出这水牢的路来。
因此,他除了站在水里忍受着饿与孤独外,还能做什么呢?他一个人在水里除了搓洗下自己身上的污汗及尘土外,也实在想不出还能做什么事了。
弥勒吴知道这水牢一定有通气孔与外界相通,因为浸泡在水里那么久了,他并没有令人窒息的感觉,他鼻中所嗅到的空气,仍然是清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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