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扶额,心说自己这是遇到个什么人啊。
“松开。”
“哦。”
黑瞎子显然没有见过谢以桉这一面,对他的冲击十分之大。
“你”
黑瞎子递了张纸给他擦泪,试探道
“你是神经病?”
谢以桉立即回怼道
“你才是神经病。”
“”
这一场弄的解雨臣不知道该如何算账,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解药,给我。”
“什么解药?”
谢以桉茫然
解雨臣一下站起来
“你没有解药?!”
“你再忍两天就消下去了,用什么解药。”
解雨臣扯开领子,下边是更深的红色。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你觉得过两天等它消下去好,还是我过两天取下你的狗头比较好?”
谢以桉哑然
“好好好,我去给你找解药。”
解雨臣又将衣服整理好,静静看他。
谢以桉假模假样在包里翻找,实则在搜寻自己肚里的有没有这一类的解药。
摸了半晌,眼见解雨臣表情逐渐不悦,谢以桉一把掏出一个白瓷小瓶。
“这是解药?”
解雨臣有些质疑。
谢以桉面带严肃,直言:
“你可以质疑我,但不能质疑我的解药。”
“你的药最好比你的人靠谱。”
“那肯定的,拿去,抹上。”
谢以桉将瓷瓶递给解雨臣,而他却不伸手去接。
“干什么,难不成还要我亲自上药不成?”
“对,自己惹出的祸,自己担着。”
谢以桉回头看黑瞎子,试图转移
“让他来,他手法比我专业多了”
“哎,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咯。”
黑瞎子显然不想接摊,吹着小哨掀开门帘出去了。
“他刚刚说了,他眼神不好使。
所以,还是得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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