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桉干笑两声。
解雨臣掐他脖子,让他微微吃痛。
“是嘛,我觉得挺巧的。”
黑瞎子还在里屋收拾东西,就见谢以桉被人拎进来丢到炕上。
“这不是,花儿爷嘛,大驾光临啊。”
“就知道你们两个会待一块。”
解雨臣找了张凳子坐下,审视一般看他们。
“吴三省呢?”
“不巧,在我们来之前,已经进山好几天了。”
解雨臣挑眉
“你们两个,怎么不跟着一起去?”
“大老板另外有要求,不敢擅自行动。”
“行,我们先不说大不大老板的,先说说你。”
解雨臣的目光犹如一道激光射向谢以桉,让他紧张的都有些冒冷汗。
“你到底给我下的什么药。”
“这个嘛”
解雨臣微微昂首逼视他。
“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今天这道门槛,你跨不出去。”
“还跨不出去。”
黑瞎子嗤笑
“小九爷先别吓唬小孩子,看人胆吓坏了我找谁说理去?”
解雨臣对黑瞎子的袒护不予理会,直勾勾的盯着谢以桉。
在谢以桉四处飘忽的眼神中,扯下脖子上的围巾。
只见皮肤上满上没消退的红点。
“这东西长了三天,我也痒了三天,挂点滴吃药都不好使。”
害的他三天没能去梨园唱戏,就因为这东西长遍全身,又奇痒无比。
此时此刻罪魁祸首正坐在正对面,解雨臣没有动手将人宰了,已经很有礼貌了。
黑瞎子在看到解雨臣脖子上的红点时,咽下了想要继续袒护的话,抱臂环胸想看他如何解决。
谢以桉沉思片刻,猛扑跪到解雨臣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哭诉。
“都是吴三省那个老贼头逼我那么干的!”
黑瞎子跟解雨臣皆是错愕,想不通怎么就突然犯病了。
谢以桉小嘴叭叭个不停
“要是我不那么做,就要杀我一家老小,我只能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才来害你啊,哇呜呜呜呜呜呜”
谢以桉这一哭,眼泪跟水龙头阀门一样开了就停不下来。
“我钦慕解当家已久,奈何第一次见面就是结仇,我也不想的啊~”
“闭嘴!”
解雨臣眼看越说越离谱,吼道
谢以桉这才收了嘴,委屈巴巴的抬头看他。
“看我这么可怜了,您就不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计较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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