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印象。”
刘主任用肯定地语气说着。
他又用油手揉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嘴里念叨着:
“天桥,天桥……对了,小赵,你去把傻柱拎来!”
正在烧汤的傻柱不明白是怎么个情况,就被赵科长拽来了接待厅。
“你小时候曾经走街串巷卖包子,见过一副画着个老头的布幌子么?”
刘主任问道。
对于上次的事情,傻柱心里还有点气,便不客气地说道:
“您刘大主任是要聊天呀,还是要问案子呀?聊天呢得等下班,这会儿我火上有东西;问案子我就更不能说了。
您说过,干涉办案,谁碰谁死……”
“嘿,兔崽子,你还摆上谱了!
信不信我把你调到门岗,每天立正站八小时。”
刘主任满脸黑气,用手指着傻柱呵斥道。
傻柱哪儿真的和刘主任硬杠,立刻陪着笑脸说道:“呦,那可不敢。
咱天生腿脚软,立正站上八小时该要了命了。”
赵科长也打着圆场说道:“傻柱!
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案子要紧。
要是能算立功表现,我给你报上去。”
傻柱问了问具体的图像,听了听刘主任的判断,又详细估摸着布画的大小,在记忆里认真搜索着。
他除了有原本的记忆,更有信息爆炸年代的丰富知识,穿越前也爱看一些描写当年市井江湖的书籍,对这布画的了解远比刘主任清楚。
“刘主任记岔了。
这画不是算卦用的,这是戳黑的。”
傻柱摇着头说道。
“戳黑”
是四九城的老词,指的就是点痣。
傻柱给众人科普道:“这戳黑的布幌子上画有十二副小画,我记得老头寿相是第十副。
您说的那个布画的大小,应该就是从幌子上裁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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