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鸭子……
嗯……再来一只烧鸭子。”
赵科长极为罕见地出现在机关食堂的办公室,学着刘主任的作派,和傻柱商量起中午接待的单子。
傻柱觉得这样的菜式安排不妥,劝解道:“赵科长,这菜重啦。
鸭子是好吃,上个双份的,这桌席看着可不雅相。”
赵科长解释道:“没关系,今天就是我们老同学聚个餐,实惠为主。”
傻柱笑着说道:“您是主家儿,我听您的。”
赵科长强调道:“别上白酒了,下午都有事儿,有散啤就好……”
中午马华带了两个新职工在烤猪蹄,刘岚带着几个学徒在卖烧鸭,傻柱和剩下的俩徒弟负责两桌接待,都忙得脚不沾地。
赵科长那桌都是他的大学同学,目前均为各单位治安上的骨干,刘主任也蹿席过来,碰了杯酒,凑凑热闹。
彼此都是同行,话题极多,相处起来也对脾气,刘主任就不想回去了,坐在这桌席上聊天。
“就那个狗特务,我们侦查员候了几宿,才把人拿下。
可就从这人身上搜出一副封建迷信的布画,什么物证都没有。”
一名治安干部说道。
另一位队长补充道:“还不止呐,耗两天了,什么政策都讲过了,愣是撬不开嘴。
这老头来来回回的就说自己是喜欢算卦,别的什么都死不承认。
这搞封建迷信才能关多久啊,这不让他跑了么?”
“什么布画?有照片吗?”
刘主任好奇的问道。
一位队长讲解道:“没照片,很简单潦草的布画。
画着個老头,旁边就写着【寿相】俩字。”
刘主任向接待厅里传菜的胖子喊道:“去弄俩卤猪蹄来。”
刘主任觉得这画似乎在哪儿见过,摇晃着大脑袋慢慢悠悠啃着猪蹄,心里却迅地回忆着看到布画的地方。
一只猪蹄啃完,刘主任黑着脸对席上的众人说道:“这画可能还真的是算卦用的,我刚解放那两年在天桥见过。”
治安干部无奈地说道:“嗨,这不死胡同了么。
我还是感觉怪,一张随手画的布画,至于用油纸包了贴身藏着么?这里头肯定是有事儿。”
“确实是天桥见过,就是算命的布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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