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天纵拎着饭盒出了门,刚走几步,便被人从后追上、一左一右地揽住肩膀。
左边的人问:纵哥,听说嫂子昨天又来寻你了?
右边的人也问:你喝完酒回宿舍的时候,她走了没?
黎天纵笑笑,晃了下手里的饭盒,我给你们嫂子去打饭。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吃惊,不由地上下打量着黎天纵。
往日齐安雁来这里,不闹的整个单身宿舍楼鸡飞狗跳,是很难罢休的。
而且这两人结婚快两年了,齐安雁除了来要钱,他们可从来没有坐在一起吃过饭。
因为每次夫妻俩都闹得不愉快,所以黎天纵的脸总会臭两天的,哪里像是这般雨还没过天就晴朗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对,纵哥,你,你脖子怎么左边的人似是受到很大的惊吓,指着黎天纵的脖子,声音都尖细了不少。
黎天纵还不明所以地摸了摸,我脖子怎么了?
右边的那位,也惊悚颤巍巍地指着:纵哥你昨晚喝多了,被嫂子给用了?
两人都快哭出来了,纵哥多风光霁月的人,就这么被齐安雁给辣手摧花了吗?
想想身形彪悍壮硕的齐安雁,他们这会儿也才注意到,往日走路大步流星、步伐矫健的纵哥腰背僵直,显然被折腾得不轻呐
黎天纵也想到昨晚的亲昵,他的脸轰地一下红了。
他紧抿着唇,似是下了什么决定,淡淡地说: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不是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说完,他大步离开了,留下两人站在原地消化某个残酷的现实。
等黎天纵拎着沉甸甸篮子回来的时候,齐安雁已经调整好情绪,坐在桌子前面笑眯眯地等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齐安雁比之前要白了一点,也瘦了些。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每种都买了点,黎天纵将早点都给摆了出来,内心有些愧疚。
他对安泰家人的照顾确实不到位,有些事情不是钱能解决的,给了某些人可乘之机。
安雁对不起,我之前逃避你哥哥离世的事实,没能担起当人夫和当人兄长的责任。
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孙兆林,不是值得你托付的良人
齐安雁瞧着他,好笑地问道:那谁是良人,你吗?
黎天纵认真地看向她,安雁,给我们彼此半年的时间,如果半年之后,我们还不能做一对普通的夫妻,那么我们再离婚寻找各自的幸福,行吗?
我会努力适应自己的身份。
也希望你,你能适应我的存在。
齐安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她是不是要夸赞他一句勇敢呐?面对她这样的尊容,他还在努力挽留两人的婚姻?
除了这个年代人们固执的责任,她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好啊,她把玩着用吹风机吹干的头发,微低着头轻笑道:就以半年为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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