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搜找着人,他在王家小娘子闺阁寻着那番线索后,前往府门之处,想着他和娘子查到的飞贼乃云河县中人,便着重去寻着南府门那边。
果不其然,在南府门府墙拐角之处府楼上又现飞爪痕迹,遣了衙役捕快出府寻,夜里打了火把沿途寻去,入了山林中也未寻着痕迹。
本来人一但出了西巷府,想要寻着就艰难了,何况王家小娘子已被掳失踪一日一夜,且自南府门离府后虽官道通往云河县,但沿途经山林村落,又分叉路道诸多,谁又能料定飞贼掳了王家小娘子后定至云河县,掳走了他处也是不无可能性。
即便他推断掳至云河县几率当是极大,但今无线索指向,不可武断。
衙役捕快在府外山林寻来一夜都无半点痕迹,虽乃夜间又阴雨绵绵,着实是不好寻,但衙门捕快自来就是干抓捕这门活计儿,即便夜深露重,雨夜难行,可只要火把照的足够亮堂着,他们就能寻出蛛丝马迹
可偏生寻来将近一夜,愣是没寻出半点足迹来,这如何也不大对劲着。
即便那飞贼轻功卓绝,可他是带着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人的重量,纵使飞檐走壁,如何也不可能留不下半点足迹,除非根本未走南府门。
这个想法一出,他当时就觉着是否他漏了哪里,便又至南北两道出府府门仔仔细细寻来一遍,晓得了,乃飞贼故布疑阵,在南府门之处留下痕迹,人却是从北府门离去着。
南府门府楼墙体之内留下的那道飞爪痕迹,爪深墙内所留痕迹上宽下窄,因使用飞爪细长,所留宽窄痕迹并不明显,他才会在初次现这道爪痕之时不曾有觉着这点不对劲。
人站在府墙下,自下而上抛扔飞爪,爪留出来的痕迹应是下宽而上窄,下浅而上深,深深嵌入墙体之内,从而达到牢牢固定绳索的效果,而那道爪痕上宽而下窄,上浅而下深,此乃飞爪自上而下所留痕迹。
由此可推断出,此道飞爪痕迹乃人至府楼之上后,站了府楼墙上留下。
得出此番判断,他便可断定此人故布疑阵。
这时也有一名衙役捕快在北门之地现一个记号,方向标记直指向北门外,此标记乃衙门捕快缉捕捉拿凶犯之际留给后面同伴们的记号。
乃景琛自个想出法子,特别标记,只有景琛所带衙门捕快晓得何意。
瞧着此标记后,那名衙役捕快当即寻他告知,问了夜间搜寻的衙役捕快,非他们今夜留下,便清点了衙门里所有捕快,晓得乃何人所留。
留此标记者,正乃中秋花灯夜那名当值皂头。
自打昨儿早间,皂头就不曾有来了衙门里,因着王家报案王怡柔失踪,便未有人注意皂头未至,此时才晓得皂头昨儿未曾来衙门里应卯。
现在在北门之地现标记,只思来便知,必定乃皂头当值夜里撞见什么,又乃中秋休沐夜,通知不到衙门里兄弟,只得留下一道标记自己先暗中尾随去,待白日时有兄弟瞧着,好及时禀报了知府,后面寻来。
当值夜里能撞见何人何事,王怡柔被掳,如何思来多半就与此相关。
推断出此一线索,他本欲亲自出北府门寻去,岳父拦了他,景琛的标记各有不同,不同标记代表想告诉同伴的不同之事,他不晓,寻着标记他也难理解,让衙役捕快先去寻。
天光放亮,景琛不在,后面还有的事儿需他来查着,便先回府盥洗稍作休息,等衙役捕快寻着标记找着了飞贼留下的痕迹后,他再去不迟。
在回来府中的路上,半道之际那个寻着北府门之地标记的那名衙役后面跟来,与岳父才坦言,皂头恐非夜间当值撞见什么尾随,是王家小娘子失踪被掳走一事与皂头怕也有何关系。
到此时此刻这个衙役也不敢再给他们皂头打哈哈瞒着,若不然惹上人命官司,届时再坦白便是为时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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