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秦否揶揄的笑意下,牧尤脸上的窘迫瞬间消失,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没樱”
距离仙派比试的时日越来越近,可秦否却在此时被他打伤。
或许是出于愧疚,他想给这徒弟送点药去。
毕竟被二阶翎斩打伤,恐怕短时间内伤势难愈。
于是他找来金疮药又自己加零丹药研磨,这才使房内溢满草药味。
可是他最不擅长谎。
秦否瞧着他的脸色,不与揭穿,意味深长的点头,唇角笑意难消。
他将一叠粗糙的纸张放在桌案,掀起烛火摇曳,犹如符咒一般的字体晃的牧尤眼晕。
见那饶眼神正落在自己的作品上,秦否嘴唇挑起。
“弟子这字是不是突显大家之风?”
牧尤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两只手指抵在秦否的眉心,星星点点的白光飘摇。
下一刻,来自秦否体内的一股强大的力道将他的手弹开。
“师尊,你做什么?”
秦否这个不懂修炼的麻瓜,此时正是一脸不解的看着牧尤。
牧尤暗暗地将手握成拳,方才那股法力强劲,施加封印者的修为绝对在他之上。
看来秦否体内的封印目前还不是他可以轻易解开的。
牧尤展开蹙着的眉,面色如常的问道:“你的伤势如何了?”
面对牧尤忽然的询问,秦否喜形于色,瞬间把刚才牧尤奇怪的表现抛之脑后,毕竟难得冷面的师尊会坦然关切他。
“师尊下手可真狠。”
“怎么?你不满意?”
“……”
这句话秦否记忆犹新,上次师尊就是在问完这话之后召唤了翎斩施暴。
他赶忙道:“满意!
弟子怎么敢对师尊不满意!”
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试探着问:“师尊,你那翎斩上的鸟毛好像是之前那只白凤的?”
秦否觉得他这个冷面师尊还不至于残暴到杀死一只人畜无害的灵兽,再物尽其用的将尸骨拿来炼做法宝武器。
“你唤它思思?”
牧尤想起那日用翎斩教训秦否时,他是这么称呼的。
没想到师尊竟然坦然承认了,这真的是嘶嘶的毛?难道……
还不等秦否胡乱猜疑,后窗突然伸进来一只白色的鸟头。
如箫声一般的鸟鸣在房间散开。
“思思,出去。”
牧尤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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