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鸿真君在穿戴衣服的这段时间里,很是对自己以往的神生做了一次总结。
总结就是,他从出生起,就没有像今天这般丢脸过。
他在赤炎大地里枕着岩浆睡过觉;在极地之川里刮着寒风溜过冰;
在人族之地红尘堆里打过滚,在上古神兽的洞穴里烤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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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在两个臭小子面前,没穿好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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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鸿真君心如死灰,抽抽搭搭,哀哀戚戚,悲伤不能自已。
坐在那里活像一个顶级吃货被抢走了最后一块糕饼。
津离信敲敲殿门,轻声道,“真君,刚出炉的红豆酥,桃花饼,驴打滚,梅花糕。
。
。”
‘啪’的一声,殿门被打开。
津离信只觉手中一轻,一愣神的功夫,殿门又被严严实实地阖上了。
手中空空如也,津离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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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君慢点吃,别噎着了。”
他话音刚落,殿内就传出‘嗝’的一声,随后,便是一片寂静。
津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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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他‘唰’地一溜烟儿就跑了,那度,快到只剩残影。
但这些事,津离月都没有看到,因为真君打开殿门的一刹那,她的眼前便黑了下来。
虚空之中便只有无垠处的莹莹微光,映着钟渡远不太自然的脸色。
津离月疑惑道,“怎么了?”
钟渡远轻咳一声,“没什么,无垠处坏了。”
津离月看看那缓慢滴下的沙漏,总觉得自己好像看出点委屈的意味。
她拍了拍脸心道,上古神物嘛,她爷爷在此物面前都算是个小年轻,坏了也正常。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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