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在拿时不小心碎了一角,但并不妨碍你们探查真假,解药在寅时给我,还有,阿遥的解药给她了吗?】
将玉佩和密信一并绑在黑鸟腿上,目送着黑鸟飞走,余音却是不敢真正松懈。
要知道那老头的心思可是最难琢磨。
她坐在椅子上,忐忑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直到寅时快要结束,才再次等到黑鸟的到来。
【玉佩一事,暂且饶你和阿遥一命,下月的解药,我要你必须了结那狗太子的命,亲自来和我取你和阿遥的解药!
】
烛火昏黄,余音捏着手中的密信逐渐用力,这老头还是难唬弄。
然而,还不等她想出应对的法子,心口处就倏然传来一阵疼痛感,令她身子一瞬的软,险些跌倒在地。
余音撑着桌子,费力将那解药服下,等着心口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渐渐退下,她才又回了简单二字:【放心。
】
等到殿内彻底寂静下来,她仰头饮完杯盏中的凉茶,指尖轻点着桌面,专心整理着心中的思绪。
裴聿她一定不会杀,所以她要赶在老头彻底对她彻底起疑心之前,拿下裴聿的心。
她很清楚,她的命只有裴聿能保住。
只是裴聿那般冷,又在查那片布料,她的身份还随时都有暴露的风险。
所以她要做到,一边哄好老头不起疑心,一边再主动些去勾裴聿,瞧着今儿还多了个杨舒月这样的对手。
她当真是觉得头疼不已。
但是好在,还有一个月的时
间,给了她一些缓冲余地。
她可要好好想想这次该怎么应付老头?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应该不过多久,裴聿就会觉玉佩丢失一事,她到时可要好好装的无辜些。
外面的天渐渐露出鱼肚白,余音的困意才渐上心头,只是裴聿却没给她睡的机会。
“公主,太子殿下说让您过去一趟。”
宁儿传达这句话后,又问的小心翼翼:“公主可是有哪里得罪了太子殿下?”
不然太子殿下平时就连皇后娘娘都甚少见,是远离一切女色的态度,今儿怎会破天荒主动让人来寻公主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
余音压下眼底的笑意,走到宫殿门口,瞧见等候的凛星,问的认真:“凛侍卫,皇兄是何事寻我?”
“属下见过公主。”
凛星不可察觉打量了她一眼,瞧着她这般无辜娇弱,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会拿殿下玉佩之人。
可殿下让他来,他便只能来,回答的毕恭毕敬:“殿下说,公主昨日不是向他讨教佛学一事,今日殿下刚好得空,便让属下来请公主过去。”
“佛学?”
余音听了这词,当真没忍住笑,这裴聿倒是学的快。
一个口口声声信佛之人,竟然也会拿佛学打幌子啊。
佛祖会原谅他么。
这般心不诚,她若是不将人重新勾回这红尘之中,都对不住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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