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街是戴圩寨最繁华的要道,街东头是警所,街西头是保安团驻地,不好动手。
同志们产生分歧,有的咬牙切齿一定要宰了那个反动派,有的主张不可轻举妄动。
听了同志们的意见后,权衡再
三,翟柏涛和钟声拍板决定今晚先搞物资。
“部队急需过冬物资,尤其缺乏药品。
我们必须万无一失的把物资送到根据地。
解燃眉之急!
至于刘银涛,这次时机不成熟,不能让同志们冒险行动,算这老小子命好,让他多活几天吧,到时咱新仇旧帐一起跟他算个明白。”
由于灵璧县客商中午刚看过货,说晚会来人拉货。
因此突击队一敲门,所有的店伙计都没起意开了门就把人往后院领。
一进门,突击队两人一组很轻松的把伙计们控制起来,大部队进来的很顺利。
货栈大门一关,安心装货。
所有的马队装满了货,从北面院墙捣出一个豁口鱼贯而出隐进芦苇荡,街上除了几声狗叫,再也没有啥动静。
走水路船根本不够,只好兵分两路,水路钟声带队。
旱路翟柏涛带队,沿着泇水河往北走。
第二天,戴郝杰哭丧着脸去敲姐夫的门。
白梅就穿个肚兜,鼓囊着高高的胸脯不耐烦把他让进来,“姓刘的一大早就走了,说县里找他有什么大事。”
“他不在,你在呀。”
戴郝杰早就对白梅垂涎三尺,刘银涛不在,他有些心意难耐,抱起女人就往床上甩,白梅怎能硬的过男人,很快就被男人三下五除二扒光了。
“你个畜生,不怕天打五雷轰!”
“在戴圩寨,我就是天王老子。
我就喜欢烈性子的女子。”
白梅拼命挣扎,叫人救命。
隔壁大婶不明就里,以为两个人不知害臊的叫床,出门把门摔的破天响,指桑骂槐,“哪来的叫春的猫,大白天也骚。”
戴郝杰仗着自己掌着保安团的枪把子,一向在在镇上欺男霸女,作恶多端。
人越叫唤他越觉得刺激。
“你使劲叫,就是要叫给这老娘们听唻。”
他一嗓子把隔壁大婶吓得大气不敢出。
憋着气拿起笤帚去扫地,这该死的畜生,什么时候出来个包青天把这祸害百姓的玩意都清理干净,老百姓才能过上安稳日子。
同志们这场仗打的漂亮,不仅把丢失的物资找回来了,还把敌人的货栈掏个精光。
分外解气,当然有的同志心里还带着怨气,气的牙痒痒,又让刘银涛和那个戴郝杰多活两天。
旱路驮队离开戴圩寨走了五公里,进入泇水洪泛区的冲击平原,光秃秃的原上一览无余没有遮挡,部队无法隐蔽。
翟柏涛安排驮队在河湾里多歇一会,出了湾上了大平原不论遇到什么情况不能停,要一口气跑到鲁南。
同志们鼓着一股气上了原往北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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