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任其发展下去,那两个小东西都十八九岁年纪,一个血气方刚,一个柔情似火,干柴紧擦着烈火,这磨来擦去的,迟一天”
老刀的脑子里闪现出小东西和她x身x体绞缠在一起的影像顿时,心底里那妒忌的火星儿“噌”
地一下燃起了强烈的独占的欲火,并“呼”
地一下在周身蔓延了
老刀觉得周身冒火,他解开了上衣纽扣,一抬头无意中瞅见墙上日历后面的硬纸板上那“忍”
字“心字头上一把刀,乖乖,心头上的情这把刀可比什么刀都厉害哩得忍忍忍”
这一招还真灵,嘴里默念着“忍”
,那从心底里直往上窜的欲火似就“忍”
下一些了。
“忍忍让自己是不是该退一步,让三分”
老刀在心里问着自己。
“谦让,礼让,忍让,割让这天底下似乎什么东西都可以让,唯独这女人自己心着的女人也能让么不过,还真就有把自己的女人让给了我的男人,还不是一个两个他奶奶的,这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那号男人也能算男人简直比狗多个人姓”
老刀接下来又想“假如那小骚精不是富农子女,而是贪下中农的后代,也许自己真该忍让给儿子,让她成为儿子的老婆,自己的儿媳。
可她是黑五类子女,自己真的忍让了,那岂不是害了儿子,而且害了他一辈子。
哪有做老子明知前面是火坑,自己忍让着而把儿子往里推的
“再说,要是自己没有上过身,忍也就忍了,但还是不能让现在就是想忍想让也实在忍不住了啦
“罢了不退则进,不让则争,二者必择其一,已没有第三条路了,一不做,二不休
“这样一进一争,自己把那小骚精牢牢地霸占了,那小东西他不外乎有两种可能一是要忍受比死还难受的痛苦。
不过,忍了一段时日,也就渐渐地放弃了嫌弃了。
时间一长,也就像做了一场恶梦。
再恶的梦也不回长久地铭刻在心上的,慢慢儿就淡化了,最后给淡忘了。
要是这样的话,倒不失为断了小东西情路的不是办法的办法。
除此,还有什么妙招能拦得住他尤其这种事,打骂都是收不住那野马似的心的。
再说,论气力自己早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要是别人,那就不会有丝毫的犹豫而当机立断痛下狠手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是自己的亲骨肉啊。
再说,你把他逼急了,他带着她私奔了,那那说不准一辈子都见不着她了哩这一招,还不得不防。
“最可怕的,他情急之下一激怒,对老子真的起了杀心”
老刀这样想着,额头上瞬间爆出了一层冷汗。
这两种可能,到底会是哪一种呢老刀实在难以把握得准了。
老刀每每在重大的事情作出决断并开始实施的时候,往往是准了后面的每一步之后,才迈出第一步的。
可这一回,他竟然是走一步一步了。
即使明知有最可怕的可能,也是眼见悬崖却勒不住那放纵的马了。
那老女人明晃晃的大砍刀都未能彻底断开他意念中的他与她的连体,何况是儿子。
在既是情场又是赌场上,老刀已孤注一掷,把自己的老命儿给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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