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舒:“……”
她要那破玩意儿有什么用。
周围人散去,宿白行站起身松了松肩膀,不避讳地将苍舒抱起,鲜血蹭上了他的袖口,他好整以暇地看了看,见苍舒不说话,又故意说:“姑娘蹭脏了我的衣裳,记得要赔钱。”
苍舒懒得理他,缓慢地睁开眼,又默默闭上。
鲜血又流出来一些。
他几乎是以一种随性乐观闲适的状态笑看着这一切,甚至多蹭了点血,故意夸张地说:“又脏了点,姑娘可要记得赔我两件哦。”
苍舒:“……”
得了,再好看,这个黑心肝也能让她的心彻底冷下去了。
美色和金钱她当然选择金钱。
“可以放我下来了。”
苍舒猛地睁开眼,也没挣扎,只是平静地说。
“不要着急。”
宿行白笑吟吟,“我们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谈谈赔偿。”
他说“赔偿”
二字时,特意加重了这两个字的语气。
起初苍舒以为他是要将她带到酒楼边吃饭边聊,但她万万没想到,他会将她带到一条小巷内,然后猛地松手。
苍舒眼疾手快站直身躯,靠在墙面,将面具摘下塞入空间,又拿出手帕擦了擦脸,然后从容撕下布条塞到鼻腔中。
宿行白稍愣,忽然乐不可支地笑出声:“姑娘,我的一卦可是极贵的。”
苍舒面无表情:“既然贵,你还要讹我?”
他难道看不出来她苍舒是个穷到裤兜子还有几块灵石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人吗?
宿行白理不直气也壮:“很显然,这是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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