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出大戏,可偏偏宿行白心态良好,继续同苍舒躺在地上,比谁装得时间长。
但一直保持姿势着实累人,宿行白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女孩的手,试图谈判:“姑娘,别装了,其实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
苍舒没理他,依旧保持姿势闭着眼。
宿行白劝道:“姑娘,同行何必为难同行呢。”
苍舒终于动了动手指,极小心地说:“你让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赔钱。”
“…诶?”
宿行白被这反过来敲诈的行为整笑了,干脆坐起身子,不顾众人目光,用指尖擦掉女孩面具下流出的鲜血:“居然不是鸡血,原来你是真受伤了啊。”
他笑嘻嘻的声音传来,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清脆朗声,以及一些柔弱,就像一位常年卧病在床的病美人。
苍舒险些破防。
是什么错觉让他觉得她会往脸上抹鸡血这种东西?!
“我今天是不会睁开眼睛的。”
苍舒打算躺到底:“你讹我,难保我起来不会继续被你讹。”
宿行白轻‘啧’,声音带些轻微懊恼:“姑娘是想要我赔偿吗?”
苍舒的手指在少年膝盖上轻微点了下,意思是他说得对。
宿行白摊了摊手,无奈说:“赔偿当然没问题,只不过我没钱,只能与你以物换物。”
他理直气壮地说出了“我没钱”
三个字,苍舒眯着眼上下扫视了他一圈,轻声问:“什么物?不会是你这个宝物吧?”
宿行白:“……”
“姑娘可真有意思。”
宿行白被她说乐了,虎牙又咧出来,“不过姑娘误会我了,在下是个卦师,我以一卦,换姑娘赔偿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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