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瑾问:“你的病怎么样了?昨晚我还听见你在咳嗽,难受别硬撑啊!”
文心澜撒了个慌:“快好了,没事了。
感冒总有个恢复的过程。”
文海追问:“忙完这阵还回来吗?过几天家里还有几场聚会。
你外地的几个叔叔,还没来得及赶回来见见你。”
“看情况吧!
我这次是去北城,不是回汶城,具体的安排到时候再说吧!”
初十早上,老两口依依不舍地将女儿送到高铁站。
菱城有直达北城的高铁,快捷方便。
文心澜携带的行李不多,家里存有备用的衣物和日常用品,随身只需背个电脑包和小箱子。
往年文心澜在公司上班的时候,只能等到除夕前一天才回家,初六就赶回北城了,总共只能待个七天。
今年破天荒的住了十几天,文海和方瑾已经习惯了女儿陪在身边。
如今突然要走,竟忍不住有些想哭。
文心澜最后拥抱了一下父母,招呼他们回去了。
方瑾一走出车站,眼泪哗哗留下来,指责其丈夫没有好好照顾女儿,让女儿早早开溜了。
文海也是开始指责起妻子,天天催婚惹得女儿不高兴,不然女儿也不会早早离开,还能留下多陪陪伴他们一段时间。
夫妻俩互相指责,不欢而散。
北城。
文心澜下了高铁,司机刘远前来接站。
幸好不是那个凶巴巴的严虎,否则见了更加烦躁,病上加病。
刘远见文心澜走路不稳地样子,问:“桂馥老师脸色不太好?是晕车了吗?”
“没事,早上起得太早,刚刚在车上有点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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