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参加了几场人员密集的聚会后,文心澜先是肠胃不适,随后头昏脑涨,四肢酸软。
再后来咳嗽流涕,发起了高烧,像是得了流感。
她素来体健,天天写文到深夜。
今冬还未生过病。
可春节冷不丁闲下来了,竟直接病倒了。
文家父母搀扶着女儿去医院做了检查,报告出来是甲流。
因为怕打针,所以只拿了口服药,效果不尽理想。
病来如山倒,这次文心澜在家躺平了四五天。
到了初九的时候,仍然没好利索,咳嗽鼻涕不止,脑子也晕乎乎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
“滴滴!”
文心澜手机上收到了魏清宽的信息,要求她务必初十去北城开研讨会。
真是太过分了!
资本家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杨白劳大年三十还能回家吃顿饺子呢!
万恶的资本家连过个年也不让人好过!
但开研讨会的事是合同上明文规定的。
若是不去,需要赔偿一大笔违约金。
思虑再三,文心澜只得撑着疲弱的身躯,开始下床收拾行李。
文海夫妇见状,关切问道:“文文,你要回汶城了吗?反正现在写小说也不用上班了,怎么不在家多住几天?”
“虽然不用上班打卡了,但还要挣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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