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心里,明信片一样,却并不发送,代表人生中或大或小的遗憾。
然而此刻,他有了释放的贪念。
“在我一半的日子里,我不能忍受没有你;
在另一半日子里,我又觉得无所谓,
只要我能再次见到你。
这与道德无关,
而在于你能够忍受多少。”
在清晨雪白的光线中,他写下这段话。
拉门的时候,她醒了,踏踏奔出来。
“要走了?”
她有点慌张地看向他。
“恩。”
她咬了下唇,点点头,脸上有隔夜的无奈。
随即罩上干净的笑,“路上小心。”
他出门。
又转过身。
她靠在内室门边,手搭着门柱,送着他。
“希望不久的将来再见你。”
他凝望她。
又比画着头:我以为,长发更适合你。
也许适合他。
他不乐意她剪掉他。
4
他在干扰着她。
那个怀抱,那种温度,明知不过是虚幻,却也会长久的沉溺。
有这样一种人,你赌不起。
搭上全部的自尊与原则都没用。
他轻轻地擦过去,漫不经心,就像那句话,一半和另一半,带点调侃,带点无赖,在你却是心痒难忍的全部。
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处置这个影子,如何挑战这段话。
过年默言回了老家。
一出站就看到妹妹,手里拿一叠报纸,呼哧呼哧翻着。
默言跳上去冷不丁拍了她一下,妹妹一个惊吓,抬起头,笑道:姐,你怎么老吓人。
“干什么呢?”
“找工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