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夏来临的总是特别快,又特别的漫长,这种闷闷的湿热带着黏黏的不舒服会一直持续到11月郑霸道的夏和短暂的冬,挤掉了温暖的春和清爽的秋。
白晓荷开始有种要越狱的冲动。
暗骂自己猪脑子:应该申请早点回来的,这样就可以早点回拉萨,那座四季分明的日光之城。
白晓荷告诉徐冉:“在这个从长大的南方,我活得越来越像过客。”
徐冉:“不是你过得像过客,而是你的选择不在这里。”
白晓荷看着徐冉把空的可乐瓶像抛篮球一样抛进几米外的垃圾桶里,低头深思他那句话的意思。
什么叫她的选择不在这里?
可以选择,她连出生都不会在这里。
可是,不可以,不可以选择,没得选择。
白一个时瑜伽课,睡醒睡前都要练半个时的瑜伽,白晓荷的身体调整地很好,虚汗在锻炼中逐渐排出。
整个人都舒服了好多,精神不少,也不嗜睡了。
周末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地板。
白晓荷还躺在床上,沉浸在上掉金币的美梦郑她挎着个篮子,一路捡,怎么也捡不完,她开心地都要唱起歌来了。
徐冉跪在白晓荷床边,下巴抵着床沿,盯着她的脸,慢悠悠开口:“何白,我的咖啡屋要开张了,你来当工吧?”
徐冉的声音也不大,却硬生生粉碎了白晓荷的发财梦,她不开心了,转个身,背对他,不情愿地回了一句:“我不要!”
蒙头继续大睡。
“何白,你总要工作吧?整样过着猪一样的生活,你会被拉去屠场宰了?!
现在猪肉价也不贵,你肉不多,卖了很吃亏。”
徐冉换了一个姿势,蹲在地板上,下巴抵着床沿,话的时候,对着白晓荷的后颈吹气,感觉很痒。
白晓荷把脖子缩了缩:“我要是一直过这种生活,猪就猪呗,就是猪,我也是一只可爱粉嫩的少女佩奇。”
“不要兄弟不照顾你,来当店长,高薪聘请。”
白晓荷悠悠地转身,睁开双眼盯着徐冉麦色的脸,揉揉眼睛,打个呵欠,然后抱着枕头盘腿而坐,决定和徐冉好好商量一番:“徐大爷,你知道的,我是个没根的植物,那啥,浮萍,不久之后就要飘走的。”
她的年假就两个月,如果不是想念他和这个地方,她其实准备去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的,和朋友都约好了,签证也弄好了。
机票也是提前半个月定好的,就因为徐冉的邀请,所以干脆退了。
徐冉不话,直直的盯着她。
白晓荷也知道他生气了。
深深叹了口气,她试图好好跟他讲道理:“你知道的,我只有两个月假期。
还要回去上班。”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啥,高原就不是个好地方,你这身体不要是吧?”
白晓荷知道他很生气,他额头青筋暴起,满脸的黑线条。
不要跟女人讲道理,跟生气的男人也不要讲道理。
白晓荷生怕这家伙暴怒下把她拎起来丢出去。
这可是6楼,丢出去,不死是不可能的。
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先妥协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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