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进门,放东西,换衣服的时候就想提醒她了,但是看她也没有色色的目光和表情,就纯粹是高兴,高兴,很高兴。
他就换了个上衣,没什么,后面要上厕所了,她还跟着,这就过分了。
他总不能真的在她面前脱裤子,让她和自己的兄弟坦诚相见吧?
白晓荷不乐意地回他:“上中学那会,你还不是一直跟我屁股后面?!”
“那是年纪,兄弟之间的,哪有那么多避讳?”
“你才兄弟,你全家都是兄弟!”
徐冉回来,确实给白晓荷带了很多特产,很多她喜欢的零食,最难得是有一份分量很足的肠粉面,就是肠粉面,不是广州常见的那种肠粉,是家乡最长久的肠粉,晶莹剔透,口感软糯劲道,一张有A4那么大的肠粉里铺上鸡蛋,虾仁菜脯,还放了蒸面一起,生菜,浇上料汁,是妥妥的家乡舌尖上的肠粉,地地道道,出了家乡就吃不到那么正宗的肠粉。
保温盒里放着,这时候还有温温的热度。
分量足到可以看出是两份肠粉面放在一起的。
白晓荷快感动哭了。
她离家有多少年,就有多少年没吃过这个味道了。
不哭是假的,她也不想哭,却又忍不住。
低着头,一口肠粉面,一口啜泣。
她偷偷抬眼,发现徐冉还在厕所里,淋浴喷头放着水,肯定是冲澡。
她赶紧抽了两张纸巾把眼泪擦了擦。
她胃口不大的人,居然一大份肠粉面都干完了。
徐冉冲完澡出来,上身套了件宽松的白色短袖t恤,下身套着灰色纯棉长裤,脖子上披着一条长毛巾,他正用毛巾胡乱擦着头发上的水渍。
节后,徐冉更忙了,早出晚归,白都不会回来。
白晓荷知道他有新的事业了,他忙碌的时候,白晓荷上完瑜伽课,空余时间也只能自己在家自己玩自己,要么背着相机去公园或者是沙面采采风,去游泳馆游个泳,逛街或者跑休闲场所。
晚饭要么一个人在外面解决,要么打包回来。
徐冉能回来吃饭的时候会提前,这样就要去菜市场买菜,然后下厨忙碌,虽然很麻烦,两个人吃饭总是很香。
晚上睡觉也很安稳。
白晓荷的焦虑症一下子好了许多。
休整了半个月后,白晓荷觉得身体好很多了,不像刚回来那么沉重,无力,容易疲倦。
除了瑜伽课,在家也能自己锻炼,除了瑜伽课,早上开始跳绳,一500下,然后逐步增加到1000下,跳绳就要拉伸,又加了10分钟的拉伸动作,同时帮助开胯。
以前她也是随时随地能来个一字劈叉的,但是很久不练,胯就僵硬了,一字马根本下不去。
人果然不能懒,一懒,就掉马甲。
这白晓荷不知道哪条神经搭错霖方,居然拉着徐冉一起去晨跑,美其名曰:体验高中早操课。
这样要回到七八年前,白晓荷也不敢相信,她现在和徐冉还能一起,一起吃早餐,一起晨跑,晚上江边跑步,一起窝在沙发里看3d电影,睡同个房间,当然她睡床,他睡地铺,临睡觉前,总是要互踢几脚才能甘心入睡。
高中时期那首歌:友情已上,恋人未满。
听时隐约理解曲中意,现在深有体会。
这种日子比起在拉萨的安逸,鲜活了好多。
四月中的广州,气开始闷热。
晚上江边跑完步,拉拉腿部的肌肉。
回去的时候,他们都散步慢慢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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