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望着他,似乎在战场上那几个月让他看上去更成熟了些,眉梢眼角中散发着勃勃英气。
对于他的话,我想不出任何的话语回答,我突然只觉得心好累,自己总是在道德正义和个人情感之间犹豫徘徊、左右摇摆。
如果我去爱他,那会让我觉得自己背叛了从小遵循的道德礼义;如果我不去爱他,心里又常常会很痛苦。
其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留学生,我不能左右任何世界的格局,对这个疯狂的世界我更是无能为力,又何必苦苦地逼迫自己,控制自己的感情呢?从晚宴结束后到今天,那近百个日日夜夜里,我都在思索自己和他的关系。
若说毫不相关,那么我和他的那个深吻无疑将我们这两条平行线牵扯在了一起,但要说我和他之间感情究竟深到何许程度,又似乎还不到天长地久、惺惺相惜的地步。
可我为什么总会不由自主地害怕听到与东线战场有关的任何消息呢?我为什么总会和维罗尼卡一起在课堂上发呆呢?为什么我总会在心里介意起那天晚上他曾经吻过的那个美丽的女子呢?
太多的为什么,太多的异样让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做和解释!
难道在我的心里,真的已经有了他的存在了吗?难道就只是因为那个吻才让我如此的患得患失吗?
想到这里,我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放松了自从苏德开战以来紧绷的神经,放纵自己扑进了他宽阔的胸膛。
就这一刻吧,就一会,在这一刻里没有德国纳粹、没有法西斯主义、也没有什么侵略,只有一个长久以来被感情所困绕的普通女人。
她只想尽情的宣泄一下自己的情感,对他,对这个德国纳粹的军人。
“冯?施特隆德少校……”
我将自己埋在他的怀中,轻声的呢喃。
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很明显的一楞,但随即就将我紧紧地抱住,头凑在我的肩膀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在我耳边道:“看来你刚才哭,不是因为不想见到我,是吗?”
我抬起头,望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他抚了抚我的头发,眼睛在我的脸上扫了一遍,温柔的说:“你瘦了,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我摇摇头,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刚想问他怎么会从战场上回来,就被维罗尼卡的大嗓门给打断了:
“哦,上帝啊,云,你有情人了啊?我怎么一直都没发现呢?还是个当官的呢!
难怪你这几个月渐渐消瘦下去,看来是想他想的吧。
好哇,连我都保密着,真不够朋友!”
她数落我的话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却又无法反驳她。
维罗尼卡数落完我,对身穿军服的沃尔特少校不禁眼前一亮,准备拉着他仔细的问个明白:“……哎,当官的,你是从苏联战场上回来的吗?你见过一个叫赫曼?施耐德的少尉吗?他在乌克兰……”
冯?施特隆德少校微笑着打断了她道:“对不起,小姐,您的问题以后再回答可以吗?——现在我能把她带走吗?”
说着,他指了指我。
“哦,当然当然,没问题,随您怎么用都可以,我知道,我明白,我理解!
云,我先走啦,明天见啊!”
她朝我眨了眨眼睛,窃笑着向我摆了摆手,离开了。
校门口的梧桐树下,剩下了我和冯?施特隆德少校。
“走吧,我们需要找个地方好好地谈谈,不是吗?”
他向我伸出手臂,我望着他的眼睛,慢慢地将手伸了出去,勾住了他的胳膊。
该承认是真的堕落了吧,当初的预感还是发生了,我真的沉溺在他那双灰绿色的眼眸中无法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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