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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嫡又长,名正言顺,凭什么反对?”
闵煜越说越有理。
好一个名正言顺,戚言懒得和他掰扯:“那若是这孩子资质不行,你也舍得把襄国交给他吗?”
襄君犹豫了一下,很快又答:“那就早早打算好禅位,提前替他铺好路,往后做个富贵闲人也可。”
这话说得轻巧,办起来可不比生个孩子来得轻松。
戚言困倦极了,不太想多搭理他:“孩子还没生下来呢,想这么多。
快睡吧,明日还有朝会。”
闵煜睡不着,又不敢再招她烦,兀自杂七杂八地想着,两眼一睁就是天明。
于是第二天难免眼底泛青,面带倦容,朝堂之上,群臣互相看几眼,也没敢多说什么。
而后下了朝堂,襄君单独召见一位老臣过问公事。
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臣见国君倦色深浓,犹豫再三,还是谏言:“君上与夫人伉俪情深,确是好事,不过夫人既有身孕,有些事……还是该节制些。”
闵煜本就精神不济,听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不可思议地问:“我……看起来,很像那等荒唐之人吗?”
戚言坐在一旁,听过后无声地笑起来。
老臣也是知道自家主君一向来好面子,也不说信了没信,见国君生气,只当自己老眼昏花、稀里糊涂了,糊糊弄弄地揭过此事,闹得闵煜越发气闷,简直辟谣无门。
还是戚言正色,说了句:“国君为政务烦忧,每夜辗转难眠,司徒今日受召,还不自省,反倒顾左右而言他,是仗着资历倚老卖老,连君威都敢冒犯了吗?”
她拎起面前的竹简扔在那臣子面前:“看看自己手下的公务,还对得起食邑俸禄吗?”
简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响,冷不丁吓得老头浑身一颤。
戚言冷声:“昨日君上与我谈起土地变革之法,忧思深重,时时抚面而叹,我说要厉行酷法,以儆效尤,君上仁厚不允,然而千头万绪无从入手,如此劳心一夜。
司徒身为臣子,不想如何为君分忧,倒是作壁上观,还有闲心关照起国君私密了。”
“依我所见,还真该酷法严惩。”
司徒连称不敢,将地上的简牍拾起,见上方道道朱批驳斥,红得扎眼,直觉自己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好不容易挨完了训斥,带着被打回的呈文退出殿门,只觉得重见天日了。
还有什么国君与夫人几时安睡的事,早忘到了九霄云外。
殿内,方才还雷厉风行呵斥下臣的戚言,此刻正替国君轻轻按揉他的头。
她有些好笑地奚落他:“昨夜让你早些睡也不听,瞧瞧今日被人笑话了吧。”
“我睡不着。
阿言,我太担心了。”
闵煜睁开眼,望向她的眼神里带着说不出的忧惧:“我曾经在乡间行走时,不止一次碰见妇人产子,难产而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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