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只觉得他伸出手来,轻轻抚在她的脸颊上。
她的脸顿时滚烫滚烫,烫得像要着火一样,下意识地向后一缩。
他却抓住了她的肩,不容她躲开。
他唇上的温度炽热灼人,她本能地想抗拒,他却霸道地占据了她的呼吸,唇上的力道令她几乎窒息。
她伸手去推他,他的手却穿过松散的衣带,想要去除两人之间的阻碍。
她身子一软,他收紧了手臂,低低地叫了一声:“素素。”
微风吹动抽纱的窗帘,仿佛乍起春皱的涟漪。
十
黄昏时分起了风,乌池的冬季并不寒冷,但朔风吹来,到底有几分刺骨。
众人乍然从有暖气的屋子里出来,迎面叫这风一吹,不禁都觉得一凛。
只听走廊上一阵急促的皮鞋声“嗒嗒”
响过来,慕容清峄不由面露微笑,果然的,只见来人笑脸盈盈,走得急了,粉白的脸上一层红扑扑的颜色。
他却故意放慢下来说:“维仪,怎么没有女孩子的样子,回头叫母亲看到。”
维仪将脸一扬,笑着说:“三哥,你少在这里五十步笑百步。
你们的会议开完了?”
慕容清峄说:“不算会议,不过是父亲想起几件事情,叫我们来问一问。”
维仪说:“听说你最近又高升啦,今天请我吃饭吧。”
旁边都是极熟悉的人,就有人叫了一声:“四小姐,别轻饶了三公子,狠狠敲他一顿。”
她常年在国外念书,且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所以全家人都很偏爱她。
慕容清峄最疼这个妹妹,听她这样说,只是笑,“谁不知道你那点小心眼儿,有什么事就直说。”
维仪扮个鬼脸,说道:“三哥,你越来越厉害了,简直是什么之中,什么之外。”
他们兄妹说话,旁边的人都有事纷纷走开。
维仪这才说:“今天是敏贤的生日呢。”
慕容清峄笑道:“我今天真的有事,刚才父亲吩咐下来的。
你们自己去吃饭,回头记我账上好了。”
维仪扯了他的衣袖,说:“这算什么?”
一双大眼睛骨碌碌乱转,“莫非外头的传闻是真的?”
慕容清峄说:“你别听人家胡说。
外头什么传闻?”
维仪说:“说你迷上一个舞女,美得不得了呢。”
慕容清峄说:“胡扯。
人家胡说八道你也当真,看回头传到父亲耳中去,我就惟你是问。”
维仪伸一根手指指住他,“这就叫此地无银。
你今天到底肯不肯去?不去的话,我就告诉母亲你的事。”
慕容清峄说:“你少在这里添乱,为什么非得替敏贤说话?”
维仪“咦”
了一声,说:“上次吃饭,我看你们两个怪怪的啊,定然是吵了嘴了,所以我才好心帮你。”
慕容清峄说:“那可真谢谢你了,我和敏贤的事你不要管。”
维仪说:“听这口气就知道是你不好,母亲说得没错,你总要吃过一次亏,才知道女人的厉害。”
慕容清峄说:“看看你,这是未婚小姐应该说的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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