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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提起送,他送不了花,还可以送其他东西啊。
沈星坐在达班廊下沉思,风吹动着不久前才挂上去的红色灯笼,他看着流苏穗穗在风里翻动飘扬,忽然灵光一闪。
他想,他知道该送什么了。
沈星上辈子经历颇多,也学了些小手艺。
比如编织中国结。
这东西,只需要一根红绳,且编法简单,寓意又好,本来是他上辈子学来打发时间用的。
所幸,他至今还没忘记编法。
说干就干,沈星立马去集市上买了几捆红线回来。
趁着夜里无人时,对着灯光编了一个小中国结出来,正好能当手机挂件。
沈星本想着第二日抽空送给貌巴,可还没等他开口,貌巴就先一步问道:“阿星,你下午有空撒?陪我去个地方噶?”
“去哪?”
沈星正愁怎么哄貌巴,既然对方送上门,他自然不可能拒绝。
“纹身店,离这里不远撒。”
貌巴回答。
沈星推着貌巴的轮椅,在貌巴的指路下向前走,好奇道:“怎么又想着要纹身了?想纹什么?纹哪里?”
三边坡不比中国严格,在这里,人们纹身很正常,尤其是像达班众人这种刀口舔血之辈,身上有点纹身,不至于叫人欺负。
当然,也有像貌巴纹“吉祥如意”
,这种带有特殊意义的纹身。
面对沈星的疑问,向来有问必答的貌巴却有些支支吾吾,只吐出一句:“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便转移了话题。
“阿星,你不想纹一个吗?”
“我?”
沈星摇了摇头:“我就算了吧,纹身太疼了。”
这也是沈星一直对纹身望而却步的原因。
“嗤!”
貌巴没忍住笑出来声,打趣道:“怪不得猜叔和窝哥都说你是个瓷娃娃,连纹身这点子痛都受不了撒?”
沈星被笑得红了耳根,羞恼道:“咋了嘛,就是不想找罪受不可以吗?”
貌巴边笑边安慰:“没得事,没得事,你怕疼就不纹,你看我纹就行了嘛。”
俩人聊天的功夫,貌巴忽然指着街市上的一家小店说:“到喽,就是那家店。”
沈星推着貌巴过去,推开门的瞬间是一连串清脆的风铃声,这声音惊醒了爬在桌子上浅眠的店主。
店主是一位上了岁数的勃磨男人,抬眼看见了貌巴,伸手热情地打了招呼:“呦,貌巴,又来纹身噶?这次纹么啊?”
貌巴将提前写好的纸条递过去:“阿伯,纹这个,纹在这里。”
说着,貌巴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处。
竟是纹这里吗?
沈星见此,难得白了脸,这个地方曾经承载了他最痛苦的回忆。
纹身师也一脸为难:“脖子这里比其他地方敏感一些,纹这里会比较疼撒。”
“没得事,就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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