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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回应的话语变成了羞人的呜咽声,不断分泌的汁液也被人悉数吞入喉,但拓的这个吻算不得温柔,甚至算得上粗暴,一点让沈星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可见那句“教训”
,确实不是说说看。
沈星生理上其实很难受很窒息,但心理上却是难以言喻的满足和享受。
他没告诉但拓的是,他就喜欢但拓对他狠一点,越狠越好,越疯狂越好。
这样,他才能深刻感受但拓蓬勃的生命力。
这样,才叫至死不渝。
俩人旁若无人地,肆无忌惮地深吻。
就连他们俩不远处响起“嘭”
地一声,也没有分开。
沈星听到了,抽空瞧了一眼,发现是搬了一箱货回来的兰波。
现在那箱货砸在地上,支离破碎,就跟兰波看过来的眼神一样的支离破碎。
沈星是有些愧疚的,这一幕怕是会真切伤害到这个纯粹的少年。
但此刻的他已经无瑕关心兰波了,他再不专心一点换气,真的会窒息的。
兰波整个人僵在原地,浑身都麻了个彻底,心脏更抽筋般的疼。
生理反应告诉他,他该离开的。
可奇怪的是,他脚仿佛生了根,他强迫自己,自虐般地看着这一幕。
他就是再迟钝,也看得出来那几个人跟沈星的关系不一般,他只是没想到这一刻会来得这么快,快到他其实根本没准备好接受这样混乱的关系。
“咋喽?这样就受不了喽?”
不知何时,貌巴推着轮椅出现在了兰波身边,轻飘飘地说着风凉话。
没有得到回应,貌巴也不生气,他抬头看了眼及近崩溃的兰波,头一次对兰波露了笑容,虽然是幸灾乐祸的嘲笑。
作为过来人,貌巴难得提点了兰波一句:“这很正常,我劝你还是尽早习惯得好,若习惯不了,就直接走人撒,没人会拦你地。”
貌巴本以为在这一番刺激下,兰波必然会知难而退。
毕竟,若对方不是猜叔和他哥,他肯定也接受不了。
但他没想到兰波也是个犟种,在看了这一幕后,只僵持了几分钟,就慢慢蹲下身将地上支离破碎的货物收拾好,抱起箱子,扔下一句“我不走”
就垂着头进了屋。
这一刻,貌巴看着兰波的背影,忽然没之前那么抵触他了。
有这样的忍耐力,他的那些刁难与对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貌巴扶额叹了一口气:他家阿星眼光还真不错,兰波算得上是一个可敬的情敌,如此他就勉为其难同意兰波留下吧。
[拓星]来自前世的信
见字如晤:
拓子哥,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给你写信。
原谅我,离开太久,我已经不太会写勃磨语了。
你知道的,原本我勃磨语就学得不好。
所以,我还是用中文写吧。
别担心你看不懂,我会翻译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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